三十多年前,老山前线,出发前夕,老虎山主攻连连长韦桂黔,正襟危坐,腰缠万弹,他削

湘儿三朵 2025-12-16 17:24:25

三十多年前,老山前线,出发前夕,老虎山主攻连连长韦桂黔,正襟危坐,腰缠万弹,他削发明志,以死报国。 ​老山前线的猫耳洞里,韦桂黔把水壶里最后一口凉水递给新兵吴冬梅,洞外的照明弹一轮高过一轮,把577高地照得惨白。他知道,一场九死一生的恶战就要压到身上。 谁能想到,韦桂黔这头“老虎”连长,当年才28岁!贵州黔东南人,18岁揣着母亲缝的布鞋参军,打了八年边境防御战,身上留着三块弹片疤痕,最险的一次是在1982年,为了救战友,左腿被地雷炸伤,躺了三个月病床,刚能走路就又申请回前线。他削发不是作秀,是当着全连战士的面,用刺刀刮的头发,头皮刮得发青,只说了一句“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国土丢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股狠劲,让原本还有点怯战的新兵都攥紧了枪。 腰缠万弹可不是夸张!他身上缠了两圈子弹带,别着四颗手榴弹,还有一把磨得发亮的工兵铲,这些装备加起来快二十斤,压得他腰杆微微弯曲,可他坐得笔直,后背像焊了钢板。猫耳洞里空间狭小,几个人挤着连转身都难,空气里混着汗水、泥土和火药味,呛得人直咳嗽,韦桂黔却像没察觉似的,眼睛盯着洞外的照明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身——那是他从老兵手里接过来的半自动步枪,枪托上刻着“保家卫国”四个小字,是上一任连长牺牲前留给她的。 吴冬梅刚满19岁,脸还带着稚气,从四川农村入伍才半年,这是他第一次上主攻阵地。接过水壶时,他的手都在抖,凉水顺着喉咙往下淌,却觉得浑身发烫,手心的汗把枪柄都浸湿了。韦桂黔看在眼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老茧磨得吴冬梅生疼——那是常年握枪、挖工事练出来的,比砂纸还粗糙。“别怕,跟着我,能活下来”,韦桂黔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知道这孩子家里就一个独苗,来前线时母亲还托人带了封信,哭着让他多保重,可战场之上,哪有那么多“保重”可言? 照明弹熄灭的间隙,洞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战友们粗重的呼吸声。韦桂黔摸黑从挎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掰了大半递给吴冬梅,自己只留了一小块,塞进嘴里慢慢嚼着——压缩饼干又干又硬,咽下去得使劲往下咽,可这已经是当时最好的口粮了,很多时候他们只能靠野菜和雨水充饥。“577高地是敌人的咽喉,丢了它,后面的阵地就全完了”,韦桂黔一边嚼一边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家常,可谁都知道,接下来的进攻,敌人的炮火会像雨点一样密集,阵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得用鲜血来换。 他不是不害怕,只是把恐惧压在了心底。出发前,他给家里写了遗书,字写得歪歪扭扭,却每个字都重如千钧:“娘,儿子若不能回来,您就当没生过我,国家需要人守,我不能当逃兵”。他知道妻子怀着身孕,预产期就在进攻结束后不久,每次想到这里,他的眼眶就会发热,可他从不在战士们面前流露半分——连长是连队的主心骨,他要是慌了,整个连就散了。 凌晨三点,进攻信号弹划破夜空,韦桂黔第一个冲出猫耳洞,大喊一声“跟我上”,声音穿透了炮火的轰鸣。吴冬梅紧紧跟着他,看见连长的身影在硝烟中穿梭,身上的子弹带随着奔跑上下晃动,几颗手榴弹在夜色中闪着冷光。敌人的子弹呼啸而过,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吴冬梅吓得大脑空白,是韦桂黔一把拉住他,把他按在弹坑里:“活着才能打仗!” 那一刻,他才明白,连长说的“能活下来”,不是承诺,是拼尽全力的守护。 这场战斗打了整整八个小时,577高地上尸横遍野,鲜血浸透了泥土。韦桂黔的胳膊被弹片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他却顾不上包扎,还在指挥战士们清理残敌。吴冬梅活了下来,却永远记得那个夜晚,连长递给他的最后一口凉水,还有那句“跟着我”——那口凉水,是他这辈子喝过最甜的水;那句话,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信念。 老山前线的战士们,大多都是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本该在校园里读书,在田埂上劳作,却因为国家危难,扛起了枪奔赴战场。他们腰缠万弹,削发明志,不是不爱惜生命,而是把国家和人民看得比生命更重。当时战士们的艰苦,从猫耳洞里的闷热潮湿、压缩饼干的干涩难咽就能深切感受到,可就算条件再恶劣,他们也没后退半步。正是这些年轻的生命,用血肉之躯筑起了边境的长城,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和平安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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