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京审判的时候,唯一一个,全程投反对票,认定日本战犯全部无罪的法官。就是印度大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他主张所有日本战犯,全部无罪释放。 1948年11月的东京审判法庭上,当11名来自不同国家的法官依次宣读对25名日本甲级战犯的判决时,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份特殊的意见书上。 印度大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在所有人都认定战犯有罪的情况下,独自递交了长达1235页的异议书,坚持所有日本战犯都应无罪释放…… 很多人不知道,帕尔这波操作根本不是一时冲动!他出身印度加尔各答的法律世家,早年留学英国剑桥大学,后来成了印度最高法院法官,一辈子信奉“罪刑法定原则”——简单说就是法律没明确规定的罪名,不能随便给人定罪。可他偏偏把这套理论生搬硬套到东京审判上,忽略了这场审判的特殊意义。要知道,二战前国际法确实没把“侵略罪”“反人道罪”写进明确条文,但日本战犯的所作所为,从南京大屠杀到731部队活人实验,哪一件不是突破人类底线的暴行?用法律漏洞为战犯开脱,这本身就是对正义的亵渎!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帕尔的异议书里藏着明显的双重标准。他在书中大谈“西方殖民主义对亚洲的压迫”,居然把日本的侵略行为,说成是“对西方殖民体系的正当反抗”,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当时印度刚摆脱英国殖民统治不久,帕尔心里对西方殖民体系满是抵触,可他却把这种情绪带到了审判席上,无视日本侵略给中国、朝鲜、菲律宾等亚洲国家带来的深重灾难。根据东京审判档案记载,他在撰写异议书时,几乎没参考受害国提交的证词和证据,反而大量引用日本方面的辩解材料,连南京大屠杀中30万平民遇害的铁证,都被他轻飘飘地归为“战争中的正常伤亡”。 你能想象当时受害国代表的心情吗?中国法官梅汝璈看到这份异议书时,气得当场拍了桌子,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帕尔的观点不是法律之争,而是道德之失。”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幸存者,得知有人为战犯喊冤,更是悲痛欲绝——他们亲眼见证了日军的烧杀抢掠,亲身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帕尔的1235页异议书,在他们眼里就是1235页的冷漠与不公。可帕尔根本不管这些,他甚至在审判结束后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说:“东京审判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报复,毫无正义可言。” 帕尔的行为,不仅在当时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更给后来的日本右翼留下了可乘之机。战后几十年里,日本右翼势力一直把帕尔的异议书当成“宝贝”,反复炒作“东京审判不公”“日本不是侵略国”的谬论,甚至在东京建起了“帕尔纪念馆”,把他奉为“正义的象征”。这种荒唐的操作,本质上就是想洗白战争罪行,逃避历史责任。而帕尔本人,虽然在印度国内因为“反对西方霸权”获得了一些支持,但在国际史学界,他的观点一直被主流学界批判为“脱离史实的理想主义”,毕竟正义从来不是抽象的法律条文,而是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暴行的追责。 其实回头看,东京审判的意义从来不只是给战犯定罪,更在于确立了“侵略有罪、反人道有罪”的国际准则,让人类意识到战争不是毫无约束的狂欢。帕尔的错误,在于他混淆了“反对殖民霸权”和“纵容侵略暴行”的界限,用单一的法律视角否定了历史正义的复杂性。历史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异议就被改写,日本战犯的罪行,早已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任凭谁也无法抹去。 我们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警惕这种“双重标准”的危险,更是为了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每一个尊重历史的人,都应该明白: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任何为侵略暴行辩解的行为,都是对无数受害者的背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