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说昨天周末一人在家，室温35度，她开了空调，婆婆过来说她：“你一个人在家

一个朋友说昨天周末一人在家，室温35度，她开了空调，婆婆过来说她：“你一个人在家开个电扇就行了，开空调浪费电。”一下午，她开婆婆就关，反复四次，最后她妥协了，打开了电扇。她跟我讲这事儿时，正用吸管戳着冰奶茶，额角还能看见点没褪的红印， 昨天周末，她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剧。 手机显示室温35度，地板烫得光脚踩上去像踩在晒热的石板上，连空气都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吸进肺里都带着股闷劲儿。 下午两点，门锁咔嗒响了声。 是婆婆来了——她拎着布袋，里面装着刚从菜市场买的豇豆和茄子，进门就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天儿热得邪乎”。 她正想说“妈您坐，我开了空调”，就见婆婆径直走向空调遥控器。 手指在“关”的按钮上顿了顿，“你一个人在家，开电扇够了吧？空调多费电”。 冷风戛然而止的瞬间，她后颈的汗立刻冒了出来。 等婆婆进厨房择菜，她又悄悄把空调打开——刚吹到第二口凉气，婆婆端着水杯出来了，遥控器“啪”地又被按灭。 “妈，我真的热。”她声音发闷，像被热气裹住了。 婆婆没看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热就忍忍，以前没空调不也过来了？” 下午三点，太阳斜斜地照进客厅。 她后背的汗把T恤洇出一片深色，索性去卧室拿了电扇。刚插上电，婆婆从厨房探出头，“这就对了嘛，电扇吹着也凉快”。 可电扇的风是热的，吹在身上像裹着层热毛巾。 她忍不住又去开空调。 这次婆婆没立刻关，只是坐在沙发上，盯着空调出风口，“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这空调开一天，够买两斤肉了”。 她盯着电扇转得飞快的扇叶，突然想：是婆婆真的不懂热，还是她自己忘了，妈妈以前也总说“空调吹多了头疼”？ 去年冬天，婆婆来给她送棉被，说“这是新弹的棉絮，比羽绒服暖和，省得开暖气”。 那时候她只觉得婆婆啰嗦，现在看着布袋里的豇豆——还带着湿泥，茄子蒂上沾着片枯黄的叶子，都是婆婆自己种的，舍不得买超市的贵菜。 她走过去，把空调关了，拿起电扇调到最大档。 “妈，电扇也挺好，还能吹走厨房的油烟味儿。” 婆婆眼睛亮了亮，起身去厨房，“我给你做凉面，放你爱吃的黄瓜丝”。 后来她跟我讲这事儿时，正用吸管戳着冰奶茶。 额角的红印还没褪，吸管把杯底的珍珠戳得咔啦响。 “其实电扇吹久了，好像也没那么热。”她吸了口奶茶，“凉面里的蒜末和醋混在一起，倒比空调风还解暑。” 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她手背上，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