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作为一位诗人是喜欢山水的,建国后常在杭州和武汉办公,或许是西湖的水浅还是游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14 22:59:16

毛主席作为一位诗人是喜欢山水的,建国后常在杭州和武汉办公,或许是西湖的水浅还是游玩的人较多,没听说过毛主席在西湖游过泳,但在西湖留下的诗不少,比如“三上北高峰,杭州一望空。”等。 毛主席这一辈子和山水打了多年交道,常去的地方里,杭州得排在前头。 建国以后,他常在杭州和武汉办公,忙完文件抬头一看,不是江,就是湖。西湖这一泓水,人多、水浅、游船挤得紧,没谁真听说过他在湖心长游的场面,可翻翻书就会发现,写到杭州的诗一首接一首。 杭州人后来粗粗算过,他一生四十多次来杭,在西子湖边住了近一千个日夜。 “第二故乡”四个字,算不上客气话。 刘庄那边的灯,许多晚上一直亮到后半夜,新中国第一部宪法的草案在这里一段段推敲出来。 桌上是政治、经济、文史的书和文件,他一边听各地情况,一边读史、翻资料,琢磨国家往哪儿走。外宾进门先看到湖光山色,坐下后聊起世界局势,他说笑时随和,收住神又有分寸,这种对内对外都拿得起的劲头,在杭州看得清楚。 忙成这样,还总往山上跑。 一九五三年底,他第一次往北高峰走,脚下是石级,一层一层往上垒。观海亭那副“湖光塔影连三竺、海日江潮共一楼”的对联,他站在柱子边看了好一阵。 一九五四年二月十五日,人又上了北高峰。 山风扯着衣襟,杭州城和西湖像摊开的画,钱塘江在远处弯着身子往东跑,最后隐进一片苍茫。 山脊边那张照片,就是这次留下的,人坐着,山和天在身后。 一九五五年四月,第三次登上北高峰,路早熟了,眼界比前两回更开。 杭嘉湖平原像抚平的桌面,田地一块挨一块,杭州西边的丘陵连成一线。 回到刘庄,他写下五律《看山》,“三上北高峰,杭州一望空”,把三次登山、满眼风景压进短短七个字,“飞凤亭边树,桃花岭上风”,像带人顺着原路再走一圈,其实是用省力的笔记下最熟的地方。 北高峰之外,杭州的山也在他心里占了位置。 一九五四年初春,在杭期间,他抽空去了莫干山。 那天阳光好,山路有名的“四十八盘”一圈圈往上绕,竹子一丛丛挤过来,林涛一阵压一阵。 毛主席对这“满眼绿”格外上心,回到杭州还惦记山里的气息,落笔写了七绝《莫干山》:“翻身复进七人房,回首峰峦入莽苍。 四十八盘才走过,风驰又已到钱塘。”七人房、四十八盘、钱塘,都是当年走过的路。 一九五五年四月,他又写出七绝《五云山》。“五云山上五云飞,远接群峰近拂堤”,云气在山间打转,“若问杭州何处好,此中听得野莺啼”,语气里带着几分偏心。 北高峰的开阔、莫干山的竹林、五云山的云和野莺,连起来,第二故乡的山地模样就出了神。 说到水,在杭州他更算不上安分。 西湖适合泛舟赏景,游人扎堆,湖面温柔,真要下水折腾,劲头差一截。 钱塘江就不一样了,他多次下江游泳,任凭风吹浪打,有点“闲庭信步”的意思。杭州以东的海宁盐官镇,是看潮的老地方。一九五七年九月十一日,他乘车去盐官七星庙,看钱江秋涛。 潮水的架势,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浪头一排接一排压过来,白浪翻卷,远远看像雪扑堤岸。 回到刘庄,他写下七绝《观潮》。“千里波涛滚滚来,雪花飞向钓鱼台”,先把潮头的气势写满,“人山纷赞阵容阔”,堤上的人头挤成一片,“铁马从容杀敌回”,潮水立刻像变成军队,看的是水,想的是战,这条江在他心里从来不只是景。 山水一边站着,国事一点没松。 一桩桩会议在杭州开,一份份文件在杭州改,外宾在这里见,地方情况在这里听。 他关心群众吃什么、穿得暖不暖,出门视察,总要听几句老百姓的实话。这种心气,一遇上公共卫生的消息,很容易被点着。 一九五八年六月三十日,《人民日报》登出长篇报道,题目叫《第一面红旗 记江西余江县根本消灭血吸虫病的经过》。那天毛主席在杭州,看完报纸就难入睡。 文里写“瘟神”怎样折腾人,多少村子被拖得冷冷清清,又写一步一步把病压下去,这种从“鬼唱歌”到重新热闹,对他来说不是几行数字,而是一村一户的日子翻了个个儿。 天将亮的时候,微风拂煦,旭日临窗,他望着南方的天空提笔,就是《七律二首 送瘟神》。 诗里有“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的叹息,有“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的惨景,也有“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的想象,再落回“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的盼头。 收尾“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纸船、小烛光,送瘟的画面,被他拉到国家层面来用。 从莫干山、五云山,到北高峰、钱塘潮,再到送瘟神,这一串诗看着像写景,每一首背后有时间、地点和挂念。 西湖水面上也许没有他纵身一跳的身影,江里的浪花、山上的风、刘庄的灯却轮番登场。 对毛主席来说,杭州不是挂在墙上的风景画,而是一块能落脚、能办公、能把山水写进诗里、把国事写进诗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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