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第一实干家:文能治国,武震契丹,才胜苏轼,不应被历史遗忘… 很多人只知苏轼的“大江东去”,却没听过章衡这名字。可嘉祐二年那场“千年龙虎榜”,正是他力压苏轼、苏辙,摘得状元桂冠,连欧阳修都赞他“有宰相气度”。 历史总爱追捧才子的风流,却怠慢了实干家的坚守。说他“才胜苏轼”,从不是否定东坡的文彩,而是东坡的才华在笔端,章衡的本事却在朝堂、在边疆、在百姓的柴米油盐里。 这位福建出身的状元,压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出使辽国时,辽帝故意设局,让他百步外射铜锣想看笑话。他喝完杯中酒,三箭连中锣心,反手把宋制强弓递过去,气得辽使说不出话。 回京后他连夜绘制辽军驻防图,标注出夜巡火把间隔、马槽位置,建议趁势收复燕云,可中书省嫌他“破坏和平”,把折子压成了废纸。多年后神宗征辽粮道被断,才想起这份被遗忘的图纸。 地方任职时,他更是把“实干”刻进了骨子里。澶州盐禁严苛,百姓贩私盐就坐牢,他直接砍了官盐价四成,拆了私盐犯藏身的暗墙,监狱空了一半,盐税反倒涨了。 郑州的4200顷良田被官署霸占,他硬顶着压力分给百姓;滹沱河年年泛滥,他自掏腰包修河堤,让两岸庄稼免遭水患,当地百姓偷偷叫那堤“章公渠”。 连苏轼都得沾他的光。西湖淤堵成沼泽,苏轼愁得睡不着,是章衡寄去手绘图纸,提议“挖泥堆堤、植柳固岸”,这才有了后来的苏堤春晓。可他从不争功,只在笔记里淡淡提了一句。 他的倒霉,全因不懂官场圆滑。王安石变法他不盲从,指出新法操之过急;保守派掌权他不附和,坚持新政里的利民举措,结果两头不讨好,被一贬再贬。 史官写史爱记波澜壮阔的大戏,没人在意这些“打补丁”的小事。直到近年闽南挖出“绍圣二年章公渠”的残碑,人们才想起,这个被历史忽略的人,一辈子都在给大宋补窟窿。 真正的伟大从不是惊世骇俗,而是默默做事。章衡用一生证明,比起笔下的锦绣文章,百姓碗里的饭、身上的衣、脚下的安,才是最该被铭记的功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