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坐月子时再次怀孕，得知真相后我选择放手。女儿出生刚满二十天，妻子总说头晕恶心

妻子坐月子时再次怀孕，得知真相后我选择放手。女儿出生刚满二十天，妻子总说头晕恶心，我以为是产后虚弱，赶紧带她去医院检查。B超室门口，医生拿着报告单皱着眉：“怀孕五周左右了，产后这么短时间怀孕风险很高，你们怎么没做好防护？” 女儿出生刚满二十天，家里还飘着月嫂炖的鸡汤香。 妻子总歪在床头捂着头，说“头晕得像转陀螺”，我把刚换好尿布的女儿放进襁褓，小丫头皱着鼻子打了个奶嗝，粉嫩嫩的手蜷成小拳头——我以为是产后虚弱，每天变着法给她炖红枣莲子羹，夜里听见她起夜，总要披衣跟着，怕她晕倒。 那天她吐得厉害，胆汁都快出来了，我抱着女儿，用婴儿背带把小家伙绑在胸前，开车带她去医院。 挂号时女儿在背带里哼哼唧唧，我腾出一只手拍她后背，另一只手攥着妻子的病历本，指尖全是汗。 B超室的门开了又关，医生叫她名字时，她突然攥住我手腕，指甲掐进我肉里，声音发颤：“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以为她怕检查疼，笑着揉她头发：“傻丫头，查完没事就放心了。” 医生拿着报告单出来时，走廊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刺鼻。 他皱着眉看我，又看妻子：“怀孕五周左右，产后这么短时间子宫还没恢复好，胚胎着床位置也不太稳，你们怎么没做好防护？” 我怀里的女儿突然哭起来，哭声像小锥子扎进我耳朵——五周前，不正是她生产那天前后？ 我愣在原地，背带里的女儿还在哭，妻子把头埋得很低，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是她忘了吃医生开的药？还是……那些夜里她总说“累得睁不开眼”，拒绝我靠近时，藏在被子里的手在做什么？ 事实是，产后医生反复叮嘱过，至少要等三个月才能……且必须做好措施。 推断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些“头晕恶心”不是虚弱，是另一个小生命在她身体里扎根的信号。 影响是，我突然看不清眼前这个女人了——她抱着刚满月的女儿喂奶时眼里的温柔，和此刻躲闪的眼神，哪个才是真的？ 我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转身去抱哭闹的女儿，小家伙一到我怀里就不哭了，小手抓住我的手指。 那个曾经说“要和我生一屋子孩子”的女人，成了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或许只有放手——放手让她去承担自己的选择，也放手我心里那片被掏空的废墟。 回家的路上，女儿在背带里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奶渍。 车窗外的树影一晃而过，像极了这二十天里我以为的幸福——短暂，且一碰就碎。 我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她的体温烫得我手心发颤，这世上唯一真实的，或许只有怀里这个刚来到人间的小生命。 而那个曾和我同床共枕的人，从此山高水远，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