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长津湖战役中,17岁的朱彦夫重伤昏迷,被美军补刀划开肚子,疼醒之后他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埋在雪堆里,伤口的血早就冻成了黑紫色,粘在棉衣上硬邦邦的。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冬天,17岁的朱彦夫趴在零下三四十度的雪地里守着阵地,棉衣薄,手套硬,枪上的金属冷得发狠,手指稍微一松就像要被冻住,那时候所谓“未来”太遥远,眼前只有一件事:顶住冲上来的美军,把阵地守住。 进攻一波接一波压过来,枪声和炮声把冰雪都震得发颤,弹药越打越少,人却越打越少,后来连里能动的身影已经稀疏到让人心里发空,大家还是咬着牙撑着。 等子弹见底,战壕里剩下的战士跃出去近身拼,雪地里一脚踩下去像踩在碎玻璃上,刺骨的寒从靴底直钻上来,混乱中爆炸声猛地一掀,朱彦夫一下子断了知觉,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白茫茫的深井。 他再睁开眼时,最先把他从昏迷里拽回来的不是冷,而是一阵尖锐到发麻的疼,视线模糊里,他看见有人影在雪地上晃动,是美军在清理战场。 刺刀挑开棉衣的布面,刀刃擦着皮肉往下走,疼得他浑身一抖,连呼吸都变得发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半边身子已经陷进雪堆,伤口里的血被严寒冻住。 就在这阵痛里,他看到了一幕让人不敢相信的景象,离他不远处的雪堆里,有战友倒下了,身上带着伤,手却还死死扣着扳机。 他想挪过去,哪怕把战友的眼睛合上,可身子刚一动,腹部就像被撕开,伤口里一阵翻涌的剧痛让他差点失去意识。 雪水渗进伤处,冷得像刀,疼得像火,他只能停下来,靠一点点呼吸把眩晕压住,为了不被发现,也为了不让自己彻底散架,他用残存的力气慢慢往后方方向挪。 此时饿渴逼得喉咙冒烟,他抓起身边的雪塞进嘴里,让冰凉勉强把意识留住,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像一块被拖着走的石头,挪一点,再挪一点,撑过一段又一段黑夜。 后来,是志愿军的人员在雪地里发现了他,那时他几乎冻僵,把他送到后方医院后,医生看着他的伤势都说这是命硬:弹片伤、刺刀伤、贯通的腹部重创,再加上极寒造成的严重冻伤。 为了保住命,他不得不截去四肢,左眼也没能保住,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这样的打击像把人从山顶推到谷底。 他确实坠入过绝望,但那种绝望没有把他吞掉,雪地里那些被冻住的手指、抱着电话线的臂弯、以及一张张结霜的面孔,总在他脑子里浮出来,让他清楚自己活下来的意义不是“捡回一条命”这么简单。 伤情稳定后,他被安排在荣军休养院接受照料,生活起居有人负责,国家给了他终身保障。可他心里过不去:战友把命留在战场,他不能把余生只过成被照顾的“躺着”。 康复的日子里,他从最难的事开始学:吃饭、穿衣、洗漱、如厕,假肢带来的疼不是一阵,是一遍遍练出来的。 与此同时,他又逼着自己去补文化,他用嘴衔着笔写,或把笔固定在残臂上练,纸张被口水浸湿也不管,笔滑落就再捡起,再来一遍。 回乡的日子比人想象的更难,破旧的土房、崎岖的山路、四季的农活,可朱彦夫不肯把“依赖”当成生活的底色,他把身体的缺口用意志一寸寸填上。 能把字写得像样后,他又把更重的事情扛到肩上,把战场上的经历、把那些没能回来的名字写下来。 写作对他来说不是坐在桌前那么简单,翻书、查字、落笔,每一个动作都要靠不同的办法去“凑”出来,钢笔一次次滑脱,纸张一次次被弄湿,他就一次次重来,这样的日子朱彦夫熬了七年,最终写成三十多万字的《极限人生》。 书写完,他也没有把自己关在屋里,看到家乡贫困落后,他又把“阵地”换成村庄,没手没脚,他就靠头脑和口才,走不了远路,就让妻子推着他去看、去听、去记。 他参与动员乡亲开荒造林、修水利,把缺水、缺路、缺文化这些最磨人的难题一点点往下啃,后来村里面貌慢慢变了,水渠通了,山坡绿了,日子也有了起色,人们敬重他,不只是因为他从战场上活下来,更因为他回到生活里仍然选择往前冲。 朱彦夫的勇敢不只属于战场,也属于此后几十年的每一天,活着、书写、建设、承担,把牺牲者的重量扛到和平里,交给后来人记住。 对此,大家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欢迎在评论区积极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