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不行！我表妹总是找我借车后都不加油，想着她也就在城区开开就算了，今天又来借

震惊的不行！我表妹总是找我借车后都不加油，想着她也就在城区开开就算了，今天又来借车，我把车还是一如既往的借给她，还没一会又回来了并且气冲冲的和我说：你把油加上，我说：你开车你加油，她居然理直气壮和我说：你的车凭啥我来加油？ 车钥匙在手里转了半圈，停住了。 上面挂着的小兔子挂件还是去年表妹送的，粉嘟嘟的塑料耳朵蹭着掌心，有点黏。 她又来借车了。 "姐，就去趟市中心，接个朋友。"声音甜得像刚化的蜜，眼睛弯成月牙。 我把钥匙递过去，没抬头——习惯了。 从去年第一次她开口借车，到现在半年，十次有八次，车开回来油表都比走时低。 城区绕圈确实费不了多少油，我总想，"算了，她刚毕业工资低"，或者"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个干嘛"。 上个月她借车去接男友，回来时油表指针卡在红线上，晃了晃，像在嘲笑我手里的加油卡。 最后还是我捏着卡站在加油站，看着92号油枪"嘀嘀"跳停，小票塞进储物盒时，折了三道。 今天没等半小时，楼下就传来"砰"的关车门声。 我探头从阳台往下看，她正叉着腰站在车边，手机捏得死紧——不是去接朋友吗？ "姐！你下来！"她仰着头喊，声音劈了个叉。 我趿着拖鞋跑下去，刚站定，她就把钥匙摔我怀里："你把油加上！" 钥匙上的小兔子硌得我胸口疼。 "你开的车，油该你加啊。"我尽量让声音平着出来，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突然笑了，是那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笑："你的车凭啥我加油？" 尾音扬得老高，惊飞了停在花坛上的麻雀。 空气僵住的瞬间，我想起上上周她借车送同事，回来时副驾丢着半瓶没喝完的奶茶，杯壁的糖渍流到真皮座椅上，我拿湿纸巾擦了三遍。 当时她在旁边刷手机，头也没抬："姐你车真耐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帮忙"变成了"应该"？ 是第一次她还车时，我摆摆手说"不用加油"；还是第三次她借车超时两小时，我只问"安全到了吗"？ 那些没说出口的"介意"，堆成了她眼里的"理所当然"。 "城区开一趟，油费也就五十块。"她突然放软语气，伸手来拿钥匙，"姐你最疼我了，加一下怎么了？" 我后退半步，钥匙攥得更紧了。小兔子的耳朵被我捏变了形。 "不是钱的事。" 这话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了——原来不是不介意，是介意了太久，久到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走，马尾辫甩得像鞭子："不借就不借！小气鬼！" 脚步声消失在单元楼拐角时，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车安安静静停在车位上，油表还是老样子，红线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钥匙插进孔里，没拧。 储物盒里的加油小票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那张日期，是半年前她第一次借车的那天。 原来有些界限，不是不能划，是划得太晚了。 明天她要是再来借车，我该说："可以，油加满还回来。" 要是她问"凭啥"，我就把小兔子挂件摘下来，递给她："凭这个，本来就该是互相的。" 风吹过车窗缝，带着楼下槐花香。 钥匙上的小兔子歪着头，好像在说：早该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