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退休老人非常透彻的话: “这辈子,老了才明白,其实是输给了两个人。一个是拿命换来的儿子。年轻时一心为他累死累活,老了还舍不得他受苦,看不得他过得不好,想尽办法帮他扶他。委屈也好,辛苦也罢,说白了,都是在尽一切努力替儿子扛着这个家。另一个是儿子的“命”:孙子、孙女。辛辛苦苦生儿育女一辈子,到老了本该歇息享福的年纪,却心甘情愿再当一回父母,出钱又出力,累了痛了不说也不怨。” 老周把孙子的卡通水壶灌满温水,拧紧,放进那个印着奥特曼的蓝色书包侧兜。 书包很沉,里面除了课本文具,还有跳绳、美术袋,以及他偷偷塞进去的一小盒切好的苹果。 他掂了掂,这重量他熟悉,和三十年前儿子上小学时,差不多。 儿子在门口换鞋,手机贴在耳边,语气焦躁:“……合同条款必须改,不然没法签……我知道今天截止!” 他匆匆抓起公文包,看了眼老周,“爸,送完乐乐直接回家就行,别又去超市拎重物,你腰不行。”话还没落稳,人已经消失在电梯口。 老周“哎”了一声,算是答应。他慢慢蹲下,给四岁的孙子乐乐穿鞋。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声,像生锈的合页。 匆匆忙忙,送完孩子,他还要赶去菜市场,买儿子爱吃的鲈鱼,晚上清蒸。儿子最近项目压力大,嘴上起泡。 电梯下行,镜面映出一老一小。老周的驼色夹克有些旧了,袖口磨得发亮。乐乐的小脸则红润饱满,靠在他腿边玩玩具车。 老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父亲。 父亲晚年也是这样,默默帮他带孩子,直到查出癌症,才像卸下重担般躺倒,没多久就走了。 走前拉着他的手,嘴唇翕动,最后只吐出两个字:“都好。” 那时他不完全懂。现在,他大概懂了。那“好”,不是说自己,是说儿子一家“都好”。 送完孙子,回家路上,他在银行门口停了停。走进去,在ATM机上操作了一会儿。 屏幕上显示转账成功,金额是他这个月退休金的一半,转给了儿子。 昨晚他听见儿子和儿媳妇在客厅低声商量房贷,下个月有一笔大的要还,压力不小。 到家,屋里空荡荡。他把买回来的菜归类放好,鲈鱼养在水池。然后坐在客厅旧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沙发还是儿子结婚前买的,弹簧有些松了,坐下去有个浅浅的坑。 他忽然觉得很累,不是送孩子走路的累,是那种沉甸甸的乏。 老周想起儿子刚买车那年,兴奋地载着他兜风,说:“爸,以后我带你和我妈到处玩!” 后来,儿子越来越忙,车也越换越好,可带他们“到处玩”的承诺,像被风吹远的蒲公英,不知落哪儿去了。 他没怨言。孩子有孩子的难。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变成一块沉默的基石,垫在儿子一家的脚下,让他们站得稳些,哪怕自己一点点往土里沉。 稍微休息一会后,他抬眼看了看钟表,该准备晚饭了。 他慢慢起身,走向厨房。那条鲈鱼在水池里静静游着,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 老周看着它,忽然觉得,自己这条老命,大概也早就游进了某个看不见的池子。池子的主人,一个叫儿子,一个叫孙子。 他拧开水龙头,水哗哗地响。 埃米尔·涂尔干:“家庭是一个道德实体,其核心功能在于完成代际之间的义务传递与情感再生产。” 人这一辈子,悲欣交集,或许最大的欣慰就是家族的延续。 西蒙娜·德·波伏瓦:“老人是被社会‘他者化’的典型。当他们不再直接从事生产,其价值便被简化为对后代的服务功能。” 人老了,在失去经济生产地位后,有的时候会被迫在家庭场域内进行价值再确认。 孔子:“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青山不老不得闲,人这一生,或许终归是困在了代际传承延续的围墙里了。

似水流年6789
没人逼着你必须要结婚生孩子吧?
用户10xxx54
这叫什么事。自己一辈子儿子一辈子.孙子一辈子。活了一辈子 ,干了三辈子的事。谁知道你累你苦?⋯
陈太俊
人这辈辛辛苦苦,为了生活为了家。努力奋斗去挣钱。再苦再累也要干,儿女成人要结婚。结婚以后买房车,样样东西需要钱。父母是累死累活,自己不敢停下来。只要有钱也会挣,父母输给了儿女。也应该没有为法,一代一代会这样。
用户18xxx77
胡编乱造,30年前小学生书包只有数学语文两本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