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段金锁,平山县松坪村人,1924年出生。他精通武艺,学的是大洪拳,年轻时

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12-08 13:40:50

老人名叫段金锁,平山县松坪村人,1924年出生。他精通武艺,学的是大洪拳,年轻时力大无比,用一根手指就能挪动五六百斤重的石碾子。拍摄这张照片时,老人已经88岁了,由于家境贫寒,他只能坐在冰冷的门阶儿上,给人展示白刃战的技巧。 门阶是青石板铺的,冬天坐上去透心凉。段老爷子裹了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袖口磨得亮亮的。他手里那把演练用的刀,铁锈裹着刃,木柄被岁月磨得光滑。旁边围了三两个村里的小孩儿,嘻嘻哈哈的,老爷子也不恼,眯着眼笑一笑,忽然手腕一翻,那柄锈刀就像活过来似的,在他手里打了个转,划出一道沉沉的弧。 这一下,孩子们不笑了。 你看他八十八岁的身子,瘦瘦干干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可那把刀一动起来,整个人就变了。背还是微微驼着,胳膊伸出去却稳得像棵老松。刀尖往前一点、一收,再斜刺里送出,招式分明是慢的,却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劲道。仿佛他面前真有个敌人,而他正一步步拆解、进攻、回防。那双眼睛透出来的光,凉而亮,恍恍惚惚的,好像看的不是眼前这片空院子,而是很多年前某个硝烟弥漫的傍晚。 “这招叫‘拦门撵狗’。”老爷子收住势子,轻轻喘了口气,对旁边蹲着的一个男孩说,“以前和小鬼子拼刺刀的时候,专挑他突刺的当口,擦着枪身滑进去,直取胸口。” 孩子听不太懂,只是愣愣点头。老爷子也不多解释,把刀搁在膝盖上,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山梁子出神。那双握过刀、挪过石碾的手,如今布满了深褐的老年斑,手指关节粗大变形,可它们轻轻抚过刀背时,依然透着一种熟练的温柔。 段金锁的力气,在松坪村老一辈子人嘴里,是个传奇。村口那个石碾子,少说五六百斤,以前秋收打谷用得勤。据说他三十来岁的时候,有人激他,说老段你这大洪拳是不是光会个花架子?段金锁没吭声,走到碾子边,蹲下身,食指扣进碾子底下的缝隙,腰一沉,喊了声“起”,那石碾子竟真被他用一根手指顶得斜离了地,慢慢挪了半尺。周围一片喝彩,他只是拍拍手上的灰,咧嘴笑笑:“劲儿得用在根节上,不是傻使劲。” 可这样的力气,这样的功夫,最终也没能让他过得宽裕些。他一辈子没离开松坪村这片山沟,种地、吃饭、变老。功夫好像除了年轻时防身、中年时偶尔给村里镇个场面,剩下的用处,就是在这样的冬日午后,给好奇的孩子们比划两下。他那间老屋,土坯墙,瓦缝里长着草,屋里除了一张炕、一个旧柜子,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儿子去了城里打工,一年回来一次,留下的那点钱,刚够买油盐米面。 有人惋惜,说你这身本事,要是早些年出去闯闯,哪怕开个武馆教教徒弟,也不至于这样。老爷子总是摇头:“庄稼人,功夫是跟着人长的,人走了,功夫就没了根。再说,这太平年月,要这拼杀的本事干啥?” 他说得平淡,可你看着他演练时那双忽然锐利起来的眼睛,就明白,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头里、淌在血里的,不在乎用不用得上。那套大洪拳,那些刺刀见红的招法,或许早已远离了这个时代,但它们构成了他生命的某种底色。就像那柄锈刀,锈了,钝了,可握在真正懂它的人手里,依然能透出当年淬火时的寒光。 这大概就是传统最真实的模样吧,不张扬,不喧哗,甚至有些笨拙地守着旧时光的印记。它可能换不来丰厚的物质,却让一个人即使坐在冰冷的石阶上,依然拥有一种难以被剥夺的尊严与气象。段老爷子摆弄的不是刀,是一段被他身体记住的历史,是一个普通人曾经的热血与棱角。 而我们这个时代,跑得太快了。快得常常忘了回头看看,那些被落在后面的人,他们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也许正是我们曾经出发时的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69
热情的狂风晚风

热情的狂风晚风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