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活了！”江西，女子去学校接儿子放学。突然，儿子对她说: “妈妈，你穿得好丑，让爸爸来接我吧！”女子顿时愣住了，她问儿子: “啊！我穿的好丑，让爸爸来接你吗？”儿子确定地跟她说: “以后让爸爸来接我。”女子又问儿子: “我穿的丑吗？”结果儿子却直接对她说: “别人的妈妈就穿得好漂亮。”女儿听了后，她没生气，反而立马安慰儿子说: “哎呦，妈妈对不起你，我们去买零食好不好，妈妈以后穿好看点好不好。” 傍晚五点半，小学门口的栅栏边挤满了人。 我穿洗得发白的灰色运动服，运动鞋沾着早上送女儿上学时踩的泥点，头发随便挽了个髻——出门前急着给儿子找落下的水彩笔，根本没顾上照镜子。 儿子背着大书包从校门冲出来，扑到栅栏边，却突然停住脚。 他皱着小眉头，仰脸看我：“妈妈，你穿得好丑，让爸爸来接我吧！” 我手里的帆布包带子“啪嗒”掉在地上，装着女儿水壶的侧兜磕到水泥地，发出闷响。 “啊？”我蹲下去捡包，手指有点抖，“你是说……妈妈穿得丑，所以想让爸爸来接？” 儿子用力点头，马尾辫随着动作甩来甩去：“以后都让爸爸来。” 旁边的女儿悄悄拉我的衣角，她刚上一年级，校服裙洗得发亮，小声说：“妈妈，哥哥不是故意的……” 我没看女儿，只盯着儿子的眼睛：“妈妈穿的真的丑吗？” 他往旁边瞟了一眼——穿米白色风衣的妈妈正给孩子剥橘子，口红颜色和指甲油一样亮；扎高马尾的妈妈踩着细高跟，牵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走过，发间的珍珠发卡闪得晃眼。 “别人的妈妈就穿得好漂亮。”儿子的声音低下去，却很清楚，“她们都穿裙子，化妆。” 我突然笑了，蹲下来把他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这孩子，上周还抱着我的旧毛衣说“妈妈的味道最好闻”，今天就成了“审美小警察”。 “对不起呀。”我捏捏他的脸蛋，软乎乎的，带着刚跑完步的热乎气，“是妈妈太随便了，没注意今天要当‘漂亮妈妈’。” 女儿在旁边拍手：“妈妈最漂亮！哥哥你看，妈妈眼睛里有星星！” 儿子没说话，却悄悄把书包带子往我手里塞了塞。 “那……我们先去买你最爱的草莓味棒棒糖，再去商场给妈妈挑条裙子好不好？”我牵起他的左手，又牵起女儿的右手，“以后妈妈每天都穿你觉得‘漂亮’的衣服来接你——不过你得答应妈妈，要是妈妈今天穿运动服是因为早上帮你洗水彩笔弄脏了衣服，你也要夸夸妈妈‘辛苦啦’，好不好？” 他用力点头，小皮鞋在地上跺了跺：“好！那现在能去买零食了吗？” 夕阳把我们三个的影子拉得很长，儿子的影子踩在我的影子上，一蹦一跳的。 原来六岁小孩的“丑”，不是嫌弃，是藏在“别人都有”里的小心愿——他也想牵着那个“和别人的妈妈一样好看”的妈妈，在同学面前晃一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