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成帝想和班婕妤同乘一辆车,她低头说了句“自古圣贤君主身边都是贤臣,只有夏桀商纣才整天搂着妃子”,硬是把皇帝的好意推了回去。这“辞辇”的举动,被史官夸了两千年,可往深了看,更像场精准的自我保护。 那会儿班婕妤刚得宠,肚子里还揣着龙胎,正是该趁热打铁巩固地位的时候。可她偏不,非要扯什么“圣贤君主”,明着是劝皇帝上进,实则是在划清界限——我不是只会争宠的女人,别把我和那些后宫妇人混为一谈。 她心里门儿清,成帝身边不缺漂亮女人,今天宠这个,明天爱那个,靠美色迟早失势。不如换个路子,走“贤德”路线,让太后觉得她懂事,让大臣觉得她正派,就算将来失了宠,也能落个好名声。 果然,太后听说这事儿,直夸她“有古贤妃之风”。这一句夸奖,比皇帝的万千宠爱都管用,等于给她上了道护身符。后来赵飞燕姐妹进宫,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多少妃嫔被陷害,班婕妤却凭着“贤德”的名声,安安稳稳搬到长信宫伺候太后,躲过了一劫。 要说这是“作秀”,也没什么错。可宫里的女人,谁不是在“作秀”?赵飞燕作“媚态”,许皇后作“端庄”,班婕妤不过是选了最安全的一种。她的聪明就在于,把“作秀”做成了“本分”,既没得罪皇帝,又博得了美名,还为自己留了后路。 比起那些哭着喊着争宠的,班婕妤这手“以退为进”高明多了。她知道,皇帝的宠爱是流沙,握得越紧漏得越快;而“贤德”的名声是磐石,能在乱世里稳稳托住自己。所谓“辞辇”,辞的不是恩宠,是可能带来灾祸的过度亲近。 后来她写赋自伤,说“人生若只如初见”,看似遗憾,其实未必。至少她保住了性命,保住了名声,不像赵飞燕姐妹,最后落得个自杀的下场。有时候,宫里的“作秀”,不过是聪明人给自己搭的救生筏——难看不难看不重要,能活下来才是真格的。
跟着蒋介石去台湾的六十万国军,基本绝后了,足见光头毫无格局。我也是纳闷了,光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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