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袁世凯的女儿大婚，进入洞房后，新郎兴致全无，怒骂新娘：“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谁知，新娘冷哼一声答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 新郎一时无话可说！ 1936年天津，红烛高烧的洞房里，一对权贵联姻本该喜气洋洋，谁知新郎曹士岳酒醒后脸色铁青，冲着新娘袁祜祯破口大骂，揭开旧时代婚姻的血淋淋一角。这场对峙，戳破了家族算盘，也撕裂了男尊女卑的伪装，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旧账？ 袁世凯1916年去世后，他的女儿袁祜祯1915年出生在北平袁家，那时候家族虽已从巅峰滑落，但底子还在。她从小跟着母亲和兄姐过日子，没享过父亲当皇帝的荣光，却在胡同里听够了北洋旧事的风风雨雨。袁家教育没落下，她进教会学校学英语，读洋书，还练毛笔字，养成独立性子，不爱窝在家里等命。21岁那年，她已是个见多识广的姑娘，报纸上时事新闻看得头头是道，骨子里透着不服输的劲头。 曹家在天津，曹锟56岁才生下独子曹士岳，1918年出生，这小子从小被宠坏了。曹锟做过几天大总统，家底厚实，仆役奶妈围着转，曹士岳长大后不学无术，字认不全几个，却在租界里赌钱泡妞样样精通。街头巷尾传他的闲话不少，说他祸害良家女子，甩手不管，留下一堆烂账。曹家指望他撑门面，他倒好，整天醉生梦死，仗着祖荫在外头胡来。 两家结亲纯属北洋旧谊的算盘。袁家想借曹家财势喘口气，曹家图袁家名头添光。1936年春，媒人穿梭两府，茶盏端起放下，亲事就这么敲定。袁祜祯心里门清，这不过是场交易，时代风气压得女子喘不过气，她只能应下。曹士岳那边，更没把婚姻当回事，以为娶个名门闺秀能显摆一番，压根没想过责任。 婚礼办得热闹，天津街头万人空巷，红绸拉满街，锣鼓震天。袁祜祯坐花轿进曹府，拜堂礼成，席间宾客推杯换盏，酒香烟雾混成一片。曹士岳端盏敬酒，洒出几滴汤汁，她低头拨饭，筷子在碗里划圈。夜深宾客散去，新房里红帐低垂，龙凤烛烧得蜡泪直流。 洞房夜出了岔子。曹士岳进屋时还带酒气，扯开袁祜祯中衣后，发现她不是处女，当场炸了锅。他指着她鼻子骂：“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声音尖利，戳中那个年代对女贞洁的死规矩。袁祜祯没低头，冷哼一声回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这话直击曹士岳痛处，他平日里在外头换女人如换衣，害得多少丫头偷偷抹泪，这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瞪眼。蜡烛灭成青烟，屋里死一般的静。 这场风波砸碎了表面和谐。曹士岳咽不下气，婚后天天在外鬼混，赌坊酒肆留他足迹，身边女人换个不停。袁祜祯独守空房，灯下翻书消磨长夜，曹府下人窃窃私语，说新姑奶奶命苦。两人三天两头吵架，府里不得安宁。这不光是个人恩怨，映出旧社会对女子的苛刻，男的胡作非为双标到底，女的稍有不顺就遭千夫所指。 日子越过越糟心。曹士岳没收心迹象，北平天津茶馆里他的八卦满天飞。袁祜祯一个受教育的大家小姐，嫁过来面对这摊子烂事，心里憋屈。一次他醉酒回家，旧事重提，火气上来，从腰间掏枪就打。子弹击中她右臂，血染袖子，她腹中孩子随之流失，差点丢了命。仆人冲进时，地上血迹斑斑。 袁家坐不住了，赶紧把曹士岳扭送官府，告上法庭。法庭上袁家列证据，要一大笔赔银，曹家权衡利弊，只能出血了事。曹士岳靠祖荫捞出来，一点没长记性，出来后还是老样子，浪荡到底，到头来声名狼藉，败坏家风。 这桩旧婚姻，暴露旧社会双重标准，女性受害最深。曹士岳行径败坏，典型纨绔子弟，仗势欺人，不配为人夫。袁祜祯敢顶回去，离婚求新路，显出女性觉醒的胆识。在封建枷锁下，她挣脱出来，映照时代变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