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何赛飞说:“我从小和爸爸相依为命,但他在五十出头的时候去世了,我就觉得自己是

拾九观人间 2025-11-10 10:24:25

演员何赛飞说:“我从小和爸爸相依为命,但他在五十出头的时候去世了,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孤儿了,因为那个时候妈妈虽然还健在,但从来不联系。   在一次宣传访谈上,何赛飞谈起父亲离世后的日子时,眼角的细纹里浸着水光,声音压得很低却格外清晰。   当主持人问她那段日子最深刻的感受时,她沉默几秒才开口,说出了这句让全场安静的话。   那句“孤儿”的感慨,要从她五岁那年的舟山渔村说起。   那时候父亲是县里的文化干部,母亲靠着裁缝手艺补贴家用,日子虽不富裕却常有琴声相伴。   变故来得突然,母亲患上肺结核,父亲变卖了包括心爱乐器在内的所有家当,甚至卖掉房子才凑够医药费。   可贫病交加的日子里,夫妻间的争吵越来越多,最终母亲提出了离婚。    何赛飞记得那天的阳光格外刺眼,母亲说要带她去拍最喜欢的照片,她攥着新做的花手帕跟在后面,直到看见父亲的身影才反应过来。   她抱着母亲的腿哭喊,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外婆几次才把她拉开。   父亲抱着哭到抽搐的她,丢下一句“我决不再娶”便转身进屋,这句话成了父亲此后三十年的承诺。   母亲带走了姐姐和襁褓中的妹妹,从此她们随母姓夏,与何赛飞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跟着父亲的日子是灰色的,父亲下放农村采石,拉板车时会在石堆里挖个洞,垫上旧棉衣把她绑在里面。   她六岁就踩着小板凳学做饭,课间十分钟跑回家给父亲热好红薯;生病时父亲整宿守在床边,用粗粝的手给她擦汗。   但灰色底色里总有光,父亲晚上会教她弹三弦,村里放《红楼梦》越剧电影,父女俩总提前占好前排,她回家模仿着唱,父亲就用筷子敲着碗伴奏。    19岁那年岱山越剧团招考,只招演员不招乐手,父亲连夜带着她找越剧老师突击学习。   她每天凌晨五点上山喊嗓,膝盖跪得青肿也不停歇,一年后凭着《碧玉簪》的选段考上剧团。   成为花旦后,她终于见到了姐姐和妹妹,可小妹夏赛丽却躲着她,在小妹记忆里,是“父亲抛弃了她们”,这份怨恨延续了多年。    她也曾偷偷去见母亲,17岁那年拿着一卷青布借口做衣服登门。   油灯下,她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不敢喊“妈”,母亲量尺寸的手不停发抖,临了说要给她做双鞋,却被带着怨气的她拒绝了。   可没想到这竟是最后一面,多年后母亲病重卧床,她一次次去洗头擦身,母女俩终于能说上几句话,却始终没提当年的分离。    事业巅峰时,她和夏赛丽双双入选浙江小百花越剧团,舞台上常演夫妻,台下她手把手教妹妹身段。   邓颖超看她们演出后,拉着两人的手笑称“双胞胎”,还邀她们去家里做客。   后来夏赛丽转型房地产成了女强人,可等她想和父亲和解时,父亲已在弥留之际,那句“爸爸”终究没能说出口。    这份遗憾让何赛飞更懂珍惜,在剧团认识恩师的儿子杨楠后,她因对方的踏实温暖陷入爱恋。   1988年裸婚时,婚房只有一个新衣柜,结婚照还是参加比赛获赠的,但杨楠支持她丁克十年追求事业,公婆也待她如女。   后来她凭《追月》拿金鸡奖最佳女主角时,台下杨楠举着花的手都在抖,如今那把三弦琴还摆在客厅,何赛飞偶尔会弹起父亲教的曲子。   她渐渐明白,母亲当年的离开有生活的无奈,父亲的怨怼藏着未说出口的伤痛,而上辈的恩怨不该传给孩子。   夏赛丽错过父亲的遗憾,她对母亲的迟来和解,都在诉说着同一个道理:家庭变故时,孩子最需要的不是隐瞒,而是让他们知道“分开不是你的错”。    就像她在访谈结尾说的,我曾觉得自己是孤儿,可父亲的爱、丈夫的疼、姐妹的情,慢慢把空缺补上了。   那些没能说出口的“爸妈”,那些迟来的理解,最终都化作了对生命的敬畏,敬畏父母的不易,更要守护孩子的心灵,不让遗憾在代际间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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