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已经加到第三块砖,她疼得大汗淋漓。日本宪兵还不罢

运赛过去 2025-11-02 22:55:22

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已经加到第三块砖,她疼得大汗淋漓。日本宪兵还不罢手,又加上了第四块砖。坐老虎凳,大多数人的极限就是四块砖。王宝云昏死过去...... 说起抗日那会儿的军统情报工作,总让人觉得那是一帮人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尤其是那些藏在敌占区的小站,随时可能玩完。王宝云就是其中一个典型,她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人家,家里条件一般,靠父亲在厂里打零工维持。1937年卢沟桥开打的时候,她刚中学毕业,本来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脑子里想的可能是找份稳定工作养家,可全国都乱套了,街头到处是募捐箱和招兵的传单。她没多犹豫,就报了名,进了军统在青浦办的特训班。那地方是上海郊外一个偏僻营地,学员们从早到晚练密码和电台操作,她负责的部分主要是译电,学着怎么把乱码转成有用情报。毕业后,直接被扔到察哈尔站,那是个小据点,表面上看像个商行,实际上是军统在内蒙古边上的情报中转站。她在那儿干的活儿就是接收重庆来的密电,抄下来破译,锁进柜子,等信使带走。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因为站里人少,任务重,一出错就全完蛋。 察哈尔站的活儿说白了,就是盯着内蒙古的动静。那时候,日本人在那儿扶植了个伪蒙政权,头头是德穆楚克栋鲁普,人称德王。这家伙表面上听日本人的,暗地里却窝火得很,日本关东军天天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蒙古军的调动、资源分配,全得过他们那关。德王琢磨着摆脱控制,就通过军统的老板戴笠,偷偷跟重庆那边搭上线,想投诚。军统绥远站和察哈尔站正好借着德王的掩护,在敌后搞情报,潜伏人员混进蒙古军里,摸日伪的底细,传回重庆。这条线要是通了,对整个华北抗日布局都有大用。可惜好景不长,日本情报网鼻子灵,很快就破了这个事儿。德王被盯得死死的,军统两站的人一个接一个落网,王宝云也没躲过去。抓捕那天,宪兵队直接砸门,站里电台设备砸了个稀巴烂,她被铐上手铐押走的时候,手里还捏着半张没译完的纸条。 站长张抚之这人,骨头软得像豆腐,一上刑就全招了。他家米缸里藏着份关键电报,本来是重庆发给蒙古那边策反的名单,还没来得及译,王宝云负责这块儿。张抚之不会破码,只能指着她说她知道。可这份电报要是译出来,蒙古军里好几个重庆的线人就得掉脑袋,整个情报网崩盘不说,德王的投诚计划也黄了。日军宪兵一看,这姑娘是突破口,就死盯着她逼供。先是常规的打耳光、灌凉水,王宝云一口咬定电报损坏,译不出来。宪兵们不信,换上老虎凳这种老刑具,把人腿绑直,在脚后跟下面垫砖头,一块一块加重,拉筋拉到极限。头两块还凑合,到第三块她已经疼得汗流浃背,衣服全湿透了。宪兵没停手,第四块上去,她直接扛不住,昏了过去。大多数人坐这玩意儿,四块就是顶线,王宝云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硬是挺到这份上。醒过来腿疼得像火烧,宪兵还撒石灰进眼睛,右眼后来视力废了,左眼彻底瞎了。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够呛,可她就是没松口,电报内容日军到现在也没挖出来。 老虎凳这刑不是随便玩的,日本人在侵华期间用得烂熟,从东北到华北,好多情报员都栽在这上面。它本质上是拉伸跟腱的活儿,砖头一加,膝盖骨头就得往外顶,疼起来直钻心窝。历史书上提过,这种刑具源自明清的衙门,后来日本人学去,改成审间谍的标配。军统那帮人训练时也模拟过,但真上身,谁也说不准自己能扛多久。王宝云的案子,宪兵队档案里估计有记录,不过战后散了,大多靠幸存者回忆。德王的投诚线保住了,蒙古那边的情报没断,重庆方面后来用这情报,协调了几次对日伪的破坏行动。说小了,是救了几个线人;说大了,帮着稳住了华北的抗日后方。要是她招了,后果就是一锅端,德王可能直接被日本人干掉,伪蒙政权更死心塌地当狗腿子。 抗战后期,日本鬼子越来越急,宪兵队在张家口那片抓了上百号军统的,审讯室里天天有惨叫。王宝云关了几年,腿伤没好利索,走路都瘸,眼睛也毁了。1945年日本投降,重庆的人马冲进宪兵队,把牢门一砸,她被放出来。那时候她瘦得不成样,拄着棍子挪步,军统旧部接她回北京。医疗条件差,石灰烧的眼睛没法全治,右眼勉强看个影,左眼黑灯瞎火。腿上关节变形,雨天一疼就钻心。她没抱怨,回了家安顿下来,靠点补助过日子。战后军统重组,她没再上前线,偶尔给新人讲讲译电心得,但眼睛坏了,手也抖,干不动重活。余生在北京胡同里耗着,邻居们知道她是抗日老兵,逢年过节送点米面,她谢绝得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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