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6日,解放军快进成都时,张大千靠国民党高官张群,拿到最后三张飞台北的军用机票,带着四夫人徐雯波,和几十幅自己临摹的敦煌壁画登机。 1949年12月,咱们的解放军刚解放重庆,正火速西进实施成都平原围歼战,12月6日这天,刘邓大军已经发布了切断国民党军退路的命令,成都城里的国民党要员们正忙着收拾行李,抢着搭乘最后几班撤离的飞机。 此时的张大千心里比谁都急,他在成都最放不下的除了家人,就是那些耗费数年心血临摹的敦煌壁画。于是他就找到了自己在国民党当官的老友——张群。 张大千能和张群结下缘分也是因为敦煌壁画,几年前,那些画作在成都豫康大楼展出时,连当时的高官张群都亲自为画展写文章。 这层交情成了张大千此刻的救命稻草,因为张群当时的身份是西南军政长官,手握西南地区国民党军的调度权,正是能拿到军用机票的关键人物。 那时候的军用机票比黄金还珍贵,国民党军溃败得太快,运输机都优先用来运送高级官员和战略物资,普通机票早就停售了,军用机票更是要靠最高层的批条才能拿到。 张大千找到张群时,对方也正准备撤离,看着这位曾一起推动敦煌艺术传播的老友,再想到那些价值连城的壁画,张群立刻动用职权,从仅剩的运力里协调出三张去台湾的军用机票。 拿到机票的当天,张大千就赶紧回家收拾,四夫人徐雯波已经把简单的行李打包好,而最费功夫的是那些敦煌临摹壁画。 这些画有的篇幅很大,还得小心卷好避免损坏,前几年办画展时,光是印刷画册都要专门找西南印书局,此刻更是得像护宝贝一样贴身带着。 家人帮忙把几十幅画分装进几个木盒,雇了辆三轮车往凤凰山机场赶,沿途能看到不少国民党士兵在烧文件,路边商铺都关着门,偶尔有逃难的百姓匆匆走过。 到了机场才发现这里早已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提着箱子的官员和家属,还有士兵在往飞机上搬金条和文件。 张大千出示了张群签署的通行证,才被允许进入停机坪,负责检票的军官看到通行证上的签名,没多问就放行了。 当时准备起飞的是一架C-46运输机,这种飞机在驼峰航线立过功,载重量大,刚好能装下他们一家三口和那些壁画箱子。 登机前还有个小插曲,负责装机的士兵想优先装军官的行李,看到张大千带的全是画卷,有点不耐烦,还是徐雯波提醒他们这是张长官特意交代要运的东西,士兵们才赶紧帮忙把画箱搬上飞机。 机舱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多是国民党的中高级官员,看到张大千带着这么多字画,有人悄悄议论说“还是张大千会选,带这些比带金条管用”。 飞机起飞时已经是下午,透过舷窗能看到成都城越来越小,远处的田野里隐约有部队行军的身影。 张大千摸着身边的画箱,心里总算踏实了,他知道这些画要是留在成都,很可能会在战乱中遗失,毕竟当年他为了临摹这些画,在敦煌待了两年多,光是颜料就花了不少钱,还请了当地工匠帮忙,这些画早就成了他的命根子。 到后来有人问起张群为什么愿意帮张大千,除了两人的交情,更重要的是张群知道这些敦煌临摹壁画的价值。 当年画展时,陈寅恪、沈尹默这些大学者都写文章夸这些画是“敦煌学领域的不朽盛事”,张群自己也清楚,这些画代表着中国的文化根脉,要是落在战乱里太可惜。 而且当时国民党当局也在忙着把重要文物往台湾运,张大千的画自然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张大千乘坐的飞机到台北时,接应的人早就等在机场,帮忙把画箱搬上卡车。到后来这些画里的敦煌临摹壁画,被博物院收藏,成了研究敦煌艺术的重要资料。 而张大千要是没找张群帮忙,别说带画走,能不能拿到机票都是个问题,毕竟当时很多官员找关系都拿不到撤离的名额,更别说带这么多沉重的画卷了。 说到底,张大千能带着壁画顺利撤离,既是靠张群在危难时的出手相助,也是因为那些壁画在他心里重过一切。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交情是能救命的底气,而那些凝结着心血的画作,就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护住的根。 对于此事,大家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