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文强被俘,在吃饭时,被俘的国民党将领对他非常客气解放军干部察觉这是条大鱼,经过审问,得知他是杜聿明的副参谋长。 1949年1月,淮海战役刚收尾,解放军的俘虏营里人满为患。大家都是败军之将,垂头丧气,一碗高粱米饭、一瓢菜汤就是一顿。可就在这么个地方,怪事发生了。一个自称叫“李明”的上尉书记官,每次吃饭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怪就怪在,那些被俘的国民党少将、中将们,对他客气得有点过分了。 一个少将,看天冷,二话不说解下自己的绑腿,亲手给他缠上;另一个军长,吃饭时,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筷子递过去;还有人默默地把刚领到的毛巾、搪瓷缸子送到他跟前。 俘虏营里,军衔早就成了摆设,大家都是阶下囚,谁还讲究这个?可这帮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将军们,却对一个“小上尉”如此毕恭毕敬,这哪是尊敬,这简直就是下级对上级的本能反应。这“李明”,绝对是条大鱼! 干部们不动声色,开始暗中观察。这个“李明”个子挺高,人很瘦,但腰板挺得笔直,眉宇间有股藏不住的傲气。他话不多,但眼神很锐利,完全不像个普通的文职人员。 为了揭开他的真面目,干部想了个法子。一天,故意拿来一张《人民日报》,递给他,笑着说:“李先生,看你也是文化人,给我们大伙念念报纸,听听外面的新闻?” 这招其实是试探。一来听他的口音,二来看他读书时的仪态和见识。那“李明”接过报纸,扫了一眼,倒也大大方方地念了起来。字正腔圆,断句清晰,念到一些军事术语时,更是自然流畅,毫无滞涩。这一念,干部们心里更有底了。 第二天,一位解放军的政委直接找他谈话,开门见山,把一张照片拍在桌上,笑着说:“行了,别装了,文强副参谋长。” 事已至此,文强也知道藏不住了,他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承认:“没错,我就是文强。” 身份一揭开,所有人都惊了。他可不只是杜聿明的副参谋长,这家伙的背景,简直能写成一部几十年的恩怨情仇录。 说起文强这人,他的人生剧本,比很多电视剧都精彩。首先,他有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亲戚——毛泽东是他的亲表哥。他母亲文七妹,是毛主席母亲的堂妹。按辈分,他得管主席叫声“表哥”。 其次,他的革命履历,一度比很多我军将领还“红”。他1925年考入黄埔军校四期,和林彪是同学。经周恩来介绍入党,当过红军的师长兼政委。这要是按这条路走下去,建国后授衔,那也是将星闪耀。 可命运就是这么爱开玩笑。因为党内“左”倾路线的错误处理,血气方刚的文强一气之下脱党,辗转投入了国民党,最后还进了戴笠的军统,成了一名高级特工。从一个坚定的革命者,变成了自己表哥的对立面,这中间的戏剧性,足够让人咂摸半天。 到了淮海战役前夕,文强其实已经脱离军统,在湖南老乡程潜手下干着一份相对安稳的差事。他本无意再趟这趟浑水。可偏偏在徐州的杜聿明,点名要他。 当时杜聿明的参谋长舒适存,因为有过“红色”背景,杜聿明信不过,急需一个知根知底、能力又强的黄埔系心腹来当副手。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文强。一封急电发给蒋介石,老蒋顺水推舟,一纸调令就飞到了长沙。 程潜知道这是个火坑,临别时还拍着文强的肩膀说:“你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可军令如山,文强明知山有虎,也只能硬着头皮向虎山行。 被俘后的文强,先是被送到山东的俘虏营,后来又转到北京的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这里,他见到了许多“老熟人”,比如当初点名要他的杜聿明,还有济南战役被俘的王耀武。 相比其他积极改造的国民党将领,文强成了出了名的“顽固分子”。他拒绝写悔过书,理由还挺“硬气”:“我有什么错?毛泽东是我表哥,周恩来是我老师,朱德是我老上级,是他们没把我教好,要写也该他们写!” 这话让管理人员哭笑不得,也让他成了最后一批被特赦的战犯。 在功德林的漫长岁月里,他和杜聿明的关系也很微妙。杜聿明内心对他始终有份愧疚。有一次,杜聿明托人给他送去十包“骆驼”牌香烟,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文强收下烟,什么也没说,但两人心里都明白,这烟里头,有歉意,有感慨。 不过文强这人讲义气。后来审查杜聿明的历史问题时,有人揭发他在撤退时下令杀害了七名我军的武工队员。如果罪名成立,杜聿明肯定没法第一批特赦。关键时刻,当时作为经手人的文强站了出来,实事求是地证明:“人是我放的,一个都没杀。” 就这一句话,洗清了杜聿明的罪名,让他得以在1959年成为首批特赦战犯。 最终,文强在1975年作为最后一批战犯被特赦,结束了长达26年的牢狱生涯。出狱后,他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任专员,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撰写了大量珍贵的文史资料。这位历经国共两党风云、见证了中国百年变迁的老人,最终在北京走完了他传奇的一生。
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而最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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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
[滑稽笑]我只认识重庆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