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月10日,吴石被押赴刑场的路上,悄悄对押解人员说:“我妻王碧奎身体不好,请善待她。” 吴石的牺牲后,16岁吴学成和7岁吴健成,就被迫到处流浪,多亏了吴荫先冒险收留他们才有个安身的地方,姐姐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不到二十岁就嫁人了。 谁能想到,这位临刑前还牵挂着妻子身体的男人,曾是国民党军中响当当的“儒将”。吴石早年留学日本陆军大学,回国后凭着过硬的军事素养一路做到国防部参谋次长,军衔至上将。外人看他风光无限,住着宽敞的将军府,实则从1947年起,他就背着“通共”的风险,成了我党潜伏在敌人心脏的“密使一号”。 那会儿的潜伏哪是电视剧里演的光鲜?他白天要陪着国民党高官开会、分析战局,晚上关起门来,得借着台灯昏黄的光,把密密麻麻的军事情报抄在极薄的纸上,再卷成细卷塞进钢笔杆或者书脊里。有一次为了传递国民党长江防线的部署图,他愣是装了三天病,躲在家里反复核对数据,生怕一个错漏耽误了渡江战役。妻子王碧奎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却总能察觉他深夜回来时,袖口沾着的墨水和眉宇间的疲惫,只是默默给他温着粥,从不多问——这份默契,成了他潜伏路上最暖的支撑。 他不是没想过家人的安危。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前,上司多次催他带着全家去台湾,他却以“处理剩余军务”为由留了下来。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留下来就意味着暴露的风险成倍增加,可手里还有太多没传递完的情报,那些情报关系着无数解放军战士的性命,他没法走。直到1950年,因为叛徒出卖,他的身份彻底暴露,被捕时,他从容地把藏在书架夹层的情报烧毁,只带走了身上那件穿了多年的旧军装——那是他对信仰的坚守,也是对家人最后的亏欠。 被捕后的日子里,他没喊过一句冤,没吐露过半个同志的名字,却在押赴刑场的路上,忍不住对押解人员说出那句牵挂妻子的话。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妻子和三个孩子就成了“反革命家属”,往后的日子必定艰难,可他别无选择。就像他在狱中写的绝笔信里说的:“吾志已决,以身许国,再无牵挂,唯念妻儿安好。” 而他牺牲后,孩子们的日子真就像他担心的那样难。16岁的吴学成带着7岁的弟弟吴健成,从原先的将军府搬到了破旧的小杂院,没过多久就被赶了出来。兄弟俩揣着妈妈塞的几个馒头,在街头流浪了半个多月,饿了就捡别人剩下的饭菜,冷了就挤在桥洞下取暖。要不是远房亲戚吴荫先冒着被牵连的风险,把他们接回自己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这俩孩子说不定早就没了活路。吴荫先家里也不富裕,夫妻俩靠摆摊修鞋过日子,却总把仅有的白面馒头留给兄弟俩,自己啃着掺了糠的窝头。姐姐吴兰成看在眼里,偷偷找了个纺织厂的临时工活,每天天不亮就去上班,后来为了能给家里多寄点钱,不到二十岁就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工人——她心里清楚,自己早一天成家,弟弟们的负担就能轻一点。 很多年后,吴学成兄弟俩回忆起那段日子,总说最难忘的不是流浪的苦,而是父亲临走前那句对母亲的牵挂,还有吴荫先一家不图回报的帮助。吴石用生命践行了对信仰的承诺,而那些平凡人冒着风险对他家人的善待,恰恰成了那个动荡年代里,最动人的温暖。我们总说革命先烈伟大,可这份伟大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它藏在吴石对家人的柔情里,藏在孩子们艰难求生的坚持里,也藏在普通人伸出的那双手里——正是这些滚烫的人和事,才拼凑出了我们如今安稳生活的基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0年6月10日,吴石将军被执行死刑前,他突然笑着转头,开心的看着朱枫,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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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48xxx70
他当时会这吗?胡编乱造
蓝天 回复 10-18 13:50
越编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