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袁隆平的爱人邓哲,在抽屉里发现他与前女友的书信,邓哲知道他们很相爱后忍不住哭了。没想到袁隆平接下来的动作,让邓哲觉得很欣慰。 可以说袁隆平的所有成就,都有妻子邓哲的功劳。 邓哲曾经是安江农校的学生,她学习成绩好,文艺和体育也好,毕业后,邓哲分配在黔阳一个乡镇农技站工作。 由于出身不好,直到28岁邓哲也没有嫁出去,成了大龄剩女。 ——— 1963年冬天,黔阳小镇的媒婆都快把邓家的门槛踏平了,可一听“地主成分”,脚底抹油比兔子还快。邓哲倒乐得清静,白天蹲在稻田里配农药,晚上回宿舍拉二胡,《二泉映月》拉到一半,隔壁大娘敲门:“闺女,别拉了,再拉我以为谁家水牛哭。”邓哲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心里却嘀咕:水牛哭啥,我都没哭呢。 袁隆平那会儿正在安江农校搞“不育株”,实验室里试管比筷子多,人也比秧苗瘦。别人给他介绍对象,他张嘴先来一句:“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外加两麻袋稻谷,谁愿意?”姑娘们听完集体撤退。邓哲的老师听说后,一拍大腿:“我那学生也剩着,俩剩王凑一对儿得了!”于是安排了一场“相亲茶话会”,实际就是教研室拼桌子,泡了一壶茶,放了半斤硬糖。 见面那天,袁隆平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插着两根温度计,活像别着两根钢笔。邓哲心里咯噔:这人怎么把实验室穿身上?可一聊发现,对方一开口就是“稻穗”“千粒重”,跟自己每天掰的稻秆儿全对上频率,简直像两台拖拉机对上油门。半小时后,袁隆平突然问:“你会游泳吗?我田里常有蛇。”邓哲笑喷:“我横渡沅水,抓蛇泡酒!”就这一句话,把袁隆平俘获了,当场把口袋温度计送她一根:“回去量水温,明年咱一起下田。” 婚后日子像打翻的调料罐,酸甜苦辣全有。袁隆平半夜说梦话都在喊“不育株”,邓哲提着煤油灯陪他下田,月光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根会走路的稻穗。生孩子那天,袁隆平还在海南育种,邓哲自己骑单车去医院,半路疼得扶着电线杆,邻居看见笑:“邓老师,你这是生稻子还是生娃?”她咬牙:“生个将来管饭的神!” 然后就是那段“前任来信”的小插曲。邓哲收拾抽屉,翻出几封旧信,字迹娟秀,称呼“袁兄”,内容比情书还情书。她没忍住,哭得比拉二胡还惨。袁隆平回来,一看架势,没解释、没遮掩,先把信拿过来,当着她的面一封封读完,最后掏出火柴,点着,火苗舔着信纸,映得他眼镜片反光。他说:“过去烧掉了,现在只剩你和我,还有田里的稻子。”灰烬飘起来,像黑蝴蝶,邓哲抹干眼泪,心里豁亮:这男人能处,有事他真灭火。 后来杂交稻攻关,袁隆平被批“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实验室被砸,他抱着秧苗跑路,邓哲在后方“打游击”,把种子藏进泡菜坛子,坛口封上酸菜叶,红卫兵闻着味走开,她松口气:“咱家泡菜立大功!”再后来,南繁基地缺人,邓哲二话不说辞职带娃去海南,住茅草房,点煤油灯,夜里蚊子多得能抬人,她拿蒲扇给丈夫扇风,边扇边唱:“沅水浪打浪,稻花遍地香……”袁隆平听得眼泪汪汪,转身把扇柄写上两个字:功臣。 我曾在三亚南繁基地偶遇邓奶奶,那时她八十多,腰板笔直,走路带风,手里拎着一把稻谷,像拎一串金钥匙。我问她:“您后悔吗?一辈子围着稻田转。”她眯眼笑:“姑娘,你吃过五块钱的盒饭吗?那米要是没有老袁,得翻十倍价!我围着稻田转,是围着天下粮仓转,划算!”说完把稻谷塞我手心:“回去熬粥,记住这叫‘吃饱饭’的味道。” 回家后我把那把小稻种进花盆,每天拍照记录,第七天冒出绿尖,我莫名想哭。原来我们习以为常的“吃饱”,是有人用半辈子风雨换来的。邓哲和袁隆平,一个烧信灭火,一个藏种救苗,把爱情种进泥土,长出的却是天下稻香。世人只记得“杂交水稻之父”,却忘了稻田边那盏煤油灯,灯下的女人摇蒲扇、哼小曲、喂蚊子,也喂大了我们的饭碗。 故事说到这儿,我锅里粥正好翻滚,白雾扑面,像稻田的晨露。我舀一勺,轻轻吹,心里默念:谢谢那位烧信的人,谢谢那位藏种的人,让我们今天只需按一下电饭煲,就能闻到整个时代的香甜。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一次,袁隆平的爱人邓哲,在抽屉里发现他与前女友的书信,邓哲知道他们很相爱后忍不住
可爱卡梅伦
2025-10-12 07: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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