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毙!直接枪毙!”1979年,党中央抓捕了许世友儿子,许世友得知后大吼道,有人回忆道:如果许建军现场,他肯定会拔出枪来真干! 1979年许世友书房的灯亮到凌晨:他翻着许建军的立功报告,白天刚吼过“枪毙” 窗外的月光照在“三等功”奖状上,许世友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儿子的名字,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没人知道,白天在军区办公室发火的硬汉司令,夜里会对着儿子的档案红了眼眶。 1979年3月,青海军区的电话打到南京时,许世友正在看演习方案。 “首长,许建军同志因涉嫌违纪,需隔离审查。”听筒里的声音很轻。 他猛地把方案摔在桌上,声音提高八度:“查!从严查!别管他是谁的儿子!” 挂了电话,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然后让通讯员把许建军的档案抱来。 那天下午,他没再处理工作,只对着档案里的入伍申请表发呆——那是1968年许建军亲手填的,字迹工整,还写着“服从命令,严守纪律”。 1965年夏,许建军在学校跟人打架,被老师叫了家长。 许世友到学校,没问缘由就给了许建军一耳光:“军人的孩子,怎么能动手打人?” 回家后,他让许建军罚站,自己却在厨房给儿子煮了鸡蛋。 夜里,他悄悄走进许建军的房间,看儿子脸上的红肿,忍不住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他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手册扔给许建军:“抄十遍,记住了,规矩比什么都重要。” 1968年冬,许建军要去部队报到,许世友没去送。 妻子劝他:“孩子第一次离家,你去送送吧。” 他坐在院子里练拳,头也不抬:“去了部队就是兵,不是许家的少爷,送什么。” 可等许建军的火车开远,他却悄悄骑上自行车,跟在后面追了两站地。 后来通讯员说,那天首长回来时,眼眶是红的,却嘴硬说是风吹的。 1979年4月,许建军在青海军区招待所写情况说明。 审查人员问他“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他摇头:“我爸说过,自己的事自己扛。” 每天早上,他都像在部队时一样,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按时出操。 有次看守给他带了红烧肉,他却拒绝:“大家吃什么我吃什么,不能特殊。” 他知道父亲的脾气,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让父亲因为他破了规矩。 1979年6月,许世友借去青海视察的机会,绕路去了审查地点附近。 他没去见许建军,只让随行人员悄悄打听儿子的情况。 “许同志每天都在写材料,还帮看守整理内务。”随行人员回来汇报。 许世友没说话,只是让司机绕着招待所开了一圈,远远看了眼三楼的窗户——那是许建军住的房间。 回去的路上,他对司机说:“这小子,没丢我的脸。” 1980年春,许建军平反的消息传来,许世友正在开党委会。 秘书在他耳边小声汇报,他点点头,继续主持会议,脸上没露出半点波澜。 散会后,他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给青海军区打电话:“让他回原单位,别搞特殊安排。” 许建军来见他时,他只说了句“回来就好,好好干”,却让炊事员做了许建军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天中午,父子俩没多说话,却吃得很踏实。 1982年,许建军申请去西藏边防部队,许世友支持。 出发前,许建军问父亲“有什么嘱咐”,他说:“到了那边,守好阵地,别想着家里。” 可等许建军走后,他却让秘书寄了很多抗高原反应的药过去,还特意叮嘱“别说是我寄的”。 许建军在西藏立功,寄回奖状时,他把奖状挂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见人就夸“这小子还行”。 如今,许建军已经70多岁,退休后常去社区讲红色故事。 每次讲到父亲,他都会说:“我爸当年吼‘枪毙’,是怕我丢了军人的魂。” 他从没抱怨过父亲的严厉,反而觉得是那份严厉让自己走得更稳。 社区里的孩子都爱听他讲父子俩的故事,说“许爷爷的爸爸是真英雄,许爷爷也是”。 许家的家风,就像许世友当年教给儿子的那样,一辈辈传了下来,踏实、正直,守规矩。 信源:湖北档案——吴碧莲:《许世友和他的儿女们》;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英雄烈士谱|出生入死 身经百战——许世友》
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而最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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