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马凤山奉命到苏联学习飞机的设计技术。 可刚进莫斯科航空学院的课堂,

夏之谈国际 2025-12-31 12:57:28

1959年,马凤山奉命到苏联学习飞机的设计技术。 可刚进莫斯科航空学院的课堂,苏联专家就甩下句话:“课堂内容不许记笔记,课后会发资料。”黑板上的公式擦得比翻书还快,谁都看得出,这资料怕是等不到了。 那会儿马凤山口袋里总揣着个磨边的硬壳本,别人忙着听翻译卡壳时,他的铅笔在纸上没停过。 后来才知道,他自创了套符号机翼剖面画成小鸟,发动机参数用俄文字母缩写,连公差范围都标成了小蝌蚪似的曲线。 这些鬼画符般的东西,后来成了救命稻草。 能在这种时候沉住气做记录,和他早年在哈飞磨出来的性子分不开。 1952年从上海交大航空系毕业时,国家刚打完抗美援朝,飞机修理厂连像样的测试设备都没有。 他在哈飞十年,跟着老师傅拿游标卡尺一点点量伊尔-14的零件,连铆钉间距都记了厚厚三本。 这种“抠细节”的本事,在莫斯科派上了用场。 1959年底中苏关系一僵,说好的资料果然没影了。 马凤山躲在宿舍,就着台灯把那些符号译成正经图纸。 三天三夜没合眼,手指磨出的茧子蹭着纸页沙沙响,我觉得这种在绝境中抠细节的劲头,正是技术突围最关键的支撑。 最后整理出的三十万字笔记,比苏联原版资料还多了些“实战注解”比如哪种金属在低温下容易变形,都是他在哈飞测试时攒下的经验。 这些笔记后来真派上了大用场。 1963年轰-6轰炸机试飞总出机翼颤振问题,技术团队翻出笔记里关于伊尔-14机翼强度的记录,加了道加强筋就解决了。 再后来搞运-7,他带着团队硬生生从笔记里找出减重方案,机身轻了230公斤,油耗降了一大截。 晚年躺在病床上,他还总翻那本笔记。 有次年轻工程师去看他,指着笔记里“小鸟机翼”的符号笑:“马老,您这画得像麻雀。”他摆摆手:“能让飞机飞起来的,就是好麻雀。”如今航空工业档案馆里,那本笔记还摊开放在展柜里,纸页边缘的磨损痕迹,像极了他当年伏案抄写时反复摩挲的样子。 而轰-6K巡航时平稳的机翼,运-7机舱里乘客头顶的通风口,都是这本“麻雀笔记”长出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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