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军进攻桂林,巨赞法师举起屠刀,手刃了130多个日本鬼子,他杀红了眼,怒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杀!” 谁能想到,这个提刀砍鬼子的莽和尚,十年前还是杭州灵隐寺里捧着《金刚经》的斯文书生? 巨赞原名潘楚桐,1927年北伐军路过湖南老家时,他亲眼看见军阀把传教士的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佛祖眼里众生平等,可这世道连平等二字都写在血里。” 他烧了秀才文凭出家时,方丈叹着气给他取法号“巨赞”. 而这份血性在1937年南京城破时彻底爆发。 他徒步三个月赶到武汉,在难民窟里组建“僧侣救护队”。 有次给伤员换药,日本飞机俯冲扫射,他扑在伤员身上,背上嵌进三块弹片。 他后来总是对徒弟说:“慈悲不是躲进庙里敲木鱼,是敢把袈裟当铠甲穿。” 桂林保卫战的炮声传到古刹时,巨赞正带着僧众给逃荒百姓施粥。 炊烟袅袅的院子里,突然冲进个浑身是血的村民:“鬼子把村头王婶轮奸后点了天灯!” 禅堂的香炉“哐当”倒地。 巨赞盯着佛像的眼睛,突然抓起供桌上的铜磬猛砸:“见苍生遭屠戮而不救,才是佛门最大破戒!” 三天后,日军扫荡队闯进寺庙。 他们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滚木礌石,巨赞早带人在后山埋了陷阱。 领队的少佐举着军刀狂笑:“和尚,拿命来!” 话音未落,巨赞从屋檐跃下,扁担抡圆了砸向他膝盖。 “八嘎!”少佐的刀砍在扁担上火星四溅。 巨赞趁机突进,铁刀顺着刀背滑上去,削掉了对方三根手指。 “杀!”巨赞的吼声震落梁上灰尘。 僧众们像下山的猛虎扑向日军。 瘦弱的小沙弥慧明抱着块青石板当盾牌,硬生生扛住三发子弹。 火头僧广智把灶膛里的劈柴刀舞成风轮,砍翻两个鬼子后倒在血泊里。 巨赞自己杀红了眼,铁刀卷了刃就用拳头砸,指甲缝里全是敌人的血肉。 最惨烈时,七个鬼子把他们逼到藏经阁。 巨赞背靠《大藏经》书架,突然抓起经卷砸过去:“我佛慈悲,今日渡尔等往生!” 在纸页纷飞中,他瞥见窗外飘动的太阳旗,突然想起昨夜老方丈的话:“你杀孽太重,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 “那就下!”巨赞反手一刀捅穿鬼子胸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当最后一名鬼子栽进荷花池,古刹的钟声再次响起。 巨赞瘫坐在血泊里数尸体,127具。 加上之前伏击战砍死的,正好130个。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里混着碎牙。 三个月后,桂林城头升起青天白日旗。 记者挤在临时包扎所采访巨赞,镜头前他裹着血迹斑斑的袈裟,怀里抱着个孤儿。 “法师为何破杀戒?”记者话筒戳到他鼻尖。 巨赞给孩子喂完粥,慢悠悠擦着刀:“你看这刀,它砍过鬼子,也切过给百姓治病的草药。佛门讲因果,侵略者种恶因得恶果,我不过摘了果子。” 这话被刊在《中央日报》头版,标题触目惊心《血袈裟罗汉:杀生为护生》。 有居士写信骂他亵渎佛法,而他回信只写了七个字:“慈悲是盾,不是绳”。 1949年开国大典,毛泽东身边站着个穿褪色袈裟的身影。 摄影师抓拍到这个历史性画面时,巨赞正悄悄把功德箱里的银元塞进军代表的口袋。 “给前线娃娃买糖吃。” 他成了唯一登上天安门的僧人。 当游行队伍经过时,有人看见他偷偷抹眼泪。 队伍里有个拄拐的老兵,右腿空荡荡的裤管随风晃动。 晚年的巨赞在法源寺整理经卷,徒弟发现他总盯着《地藏经》发呆。“师父在想什么?” “想那130个鬼子。” 他摩挲着经书封皮:“地狱的门是我亲手砸开的,可走出地狱的,是千万个活下来的百姓。” 1984年巨赞圆寂,弟子清点遗物时发现个铁盒。 里面整齐码着130枚生锈的日军领章,每块标签都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杀于桂林某寺,为民除害。” 这让人想起他常说的话:“袈裟能挡子弹,挡不住山河破碎;木鱼能安神,安不了百姓哭嚎。” 当侵略者把屠刀架在同胞脖子上时,佛门真正的慈悲,是像巨赞那样,把经书垫在刀柄下,用血肉之躯撞开地狱之门。 佛在心中,国在肩上,刀在手中。 主要信源:(手机凤凰网——致敬爱国高僧巨赞法师:电影《狮子吼》全国首映礼在京举行 玉林日报——巨赞法师与北流的深情厚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