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英雄爷爷1951年入朝作战,负伤3处枪伤,现90岁高龄,2次受阅,1954年1955年,1957年复员回到贵州黄平县,工作16年,因爱人原因,回家务农,没过5年,爱人去世,爷爷一个人,拉扯5个儿女长大成人,一生未娶,也许,这就是爱 爷爷总说,1951年的火车哐当哐当往北边开,他揣着母亲塞的两个煮鸡蛋和一张写着“平安”的布条,跟着部队跨过了鸭绿江。 那年他刚满17岁,个子还没枪杆高,却敢跟着老兵往炮火最猛的地方冲。三处枪伤,一处在左胳膊,是第三次战役时被流弹擦伤的,子弹擦着骨头飞过去,血浸透了棉衣,他咬着牙没退;一处在右胸,是守高地时留下的,子弹卡在肋骨缝里,卫生员用镊子夹出来时,他疼得浑身冒汗,却笑着说“没事,还能打”;最后一处在左腿,是撤退时为了掩护战友被击中的,那一次他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发现阵地已经守住了。 1954年和1955年的两次受阅,是爷爷这辈子最骄傲的事。他说那时候部队里选代表,要挑战功突出、形象周正的,他凭着三次三等功的勋章选上了。受阅那天,他穿着崭新的军装,皮鞋擦得锃亮,站在队伍里,迎着长安街上的掌声,胸膛挺得笔直。 他记不清当时听了多少欢呼,只记得自己眼里的泪,怎么擦都擦不完。那两年的照片,爷爷至今还压在枕头底下,照片里的小伙子眉眼坚毅,浑身透着一股子军人的硬朗气。 1957年复员,爷爷没留在大城市,而是回了贵州黄平县。他被分配到县供销社工作,每天蹬着二八自行车走街串巷,给乡亲们送化肥、送农具,哪家有困难他都伸手帮。 他在供销社一干就是16年,从普通职工干到副主任,手里管着不少物资,却从没给自己家多拿过一针一线。后来奶奶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的五个孩子还小,没人照顾。爷爷没半点犹豫,提交了辞职报告,回了老家务农。他说工作没了可以再找,老婆孩子不能没人管。 回乡后的日子苦得很。爷爷扛起锄头下地,白天种水稻、种玉米,晚上就着煤油灯给孩子缝补衣服、批改作业。奶奶的药不能断,他就上山挖草药,赶集时换成钱;孩子们的学费凑不齐,他就编竹筐、扎扫把,摸黑干到深夜。没过5年,奶奶还是走了。弥留之际,她拉着爷爷的手,说“苦了你了”,爷爷握着她的手,眼泪掉在她手背上,只说了一句“我会把孩子养大”。 奶奶走后,家里的天塌了。最大的孩子12岁,最小的才3岁。爷爷既当爹又当妈,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给小的喂饭,再送大的上学,然后下地干活。农忙时,他带着大孩子一起插秧割稻,孩子们累得哭,他就坐在田埂上,给他们讲抗美援朝的故事,讲战友们怎么用血肉之躯保家卫国。 他说“人活着,就要有担当,不能怕苦”。有人劝他再找个伴,帮着分担家务,爷爷摇摇头,说“我答应过你奶奶,要好好带大孩子,不能让他们受委屈”。 一晃几十年过去,五个儿女都成家立业了,爷爷也成了90岁的老人。他的腿因为当年的枪伤,阴雨天会疼,胳膊上的疤痕像两条蚯蚓,爬在皮肤表面。但他精神头还很足,每天都要拄着拐杖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一会儿,看着村里的孩子们打闹。他很少提自己的战功,只在有人问起时,才慢悠悠地讲起那些烽火岁月。 过年,全家人聚在一起,孙子孙女们围着爷爷,让他讲受阅的故事。爷爷喝了一口米酒,眼睛亮闪闪的。他说这辈子,对得起国家,对得起战友,对得起奶奶,也对得起五个孩子。他没说什么大道理,可我们都懂,他这一生的坚守,就是最朴素的爱。这种爱,藏在他为孩子缝补的衣服里,藏在他下地时的汗水里,藏在他对奶奶一辈子的承诺里。 爷爷的爱,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实实在在的担当。他用一生的时间,践行了对爱人的承诺,对子女的责任,对国家的忠诚。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坚守,比任何情话都动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