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受得了?”印度一女模特,参加新片发布会时,几名男粉丝突然冲破防护,把她团团围住,上下其手进行骚扰,虽然阿格瓦尔最终被护送进车内,但此时她已经衣不蔽体,上身衣服机会都被撕扯烂,坐进车内,她难过地遮住脸。网友:在印度 石头都不敢裂缝! 那扇隔绝外界视线的升降板缓缓合上,狭窄的车厢并未给妮迪·阿格瓦尔带来真正的安全感。她缩在那昂贵的真皮座椅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打摆子,手里死死攥着那条被扯得稀烂的披肩。仅仅一墙之隔,外面还是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保安嘶哑的吼声、还没散去的狂热浪潮,还有那些贪婪的、要把吞没的闪光灯。 就在十几分钟前,这一切原本被称为“成功的商业活动”。 那会儿她站在台上,正如由于源流淌的聚光灯一样光彩照人。根据B文提到的场景,她精心打扮,哪怕是一个眼神互动都配合得恰到好处,主持人递过来的话茬也接得滴水不漏。在那一刻,妮迪是受人追捧的宝莱坞明星,是新片里那个即将以此宣扬“女性力量”的主角。可是,这层看似光鲜的保护色,脆弱得甚至不如那道象征性的红色丝绒隔离带。 没人能说清失控的确切秒数,那一瞬间就像堤坝崩塌。按照现场那些混乱的碎片拼凑,那些原本被定义为“崇拜者”的人群,突然褪去了文明的外衣。所谓的安保防线在几十名成年男性的蛮力冲撞下,显得滑稽又可怜。那些伸向她的手,带着汗湿的粗糙和不加掩饰的恶意,并不是为了握手,而是为了掠夺。 最讽刺的画面出现了:一边是还在播放的新片宣传语,谈论着女性的独立与坚强;另一边,真正的女主角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玩偶一样被围猎。她的尖叫声被嘈杂的人浪吞没,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那些触碰——抓头发的、扯裙带的、趁乱摸向腰背的——不仅撕碎了赞助商提供的亮片长裙,更把所谓“作为人的尊严”踩进了满地狼藉的废纸堆里。 当她终于被一群衣衫不整的保安像拖货物一样塞进车里时,留给镜头的是一个几乎衣不蔽体、只能用手臂艰难遮挡胸前的背影。 此刻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她骨子里泛上来的寒意。手机屏幕还在不断亮起,那是这个时代特有的“关心”方式。她不用看也知道网络上正在发生什么。照片肯定满天飞了,还会配上所谓分析人士的刻薄点评:“谁让你穿得那么闪?”或者“笑得那么甜不就是一种暗示吗?” 记忆里的声音突兀地冒出来。刚入行时母亲曾忧心忡忡地拉着她的手告诫这行是个大染缸,那时候妮迪还天真地用“实现梦想”去反驳。现在的“梦想”是什么?是一次次在商场活动被“趁乱”揩油,是社交账号里删不完的猥亵图片,还是此刻不得不听从经纪公司安排,准备那套“感谢粉丝热情,我一切安好”的虚伪公关词? 更荒诞的是她新电影里的角色。在那个虚构的故事里,她扮演一位被家暴后奋起反抗、最终将恶人送入监狱的家庭主妇,台词里充满了“沉默不是我的语言”这种振聋发聩的金句。可现实不是剧本,没有导演喊“卡”,也没有正义的英雄从天而降。当那群施暴者哄笑着散去,混入茫茫人海回家继续扮演好丈夫、好儿子时,留在这里独自消化羞耻和恐惧的,只有受害者自己。 网友那句辛辣的评论像把刀子:“在印度,连石头都不敢裂缝。”这话听着像段子,细想全是血泪。当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都因为可能被某种畸形的欲望盯上而感到“恐惧”,活生生的人又要往哪里躲?这不仅仅是安保力度的失效,更是一种系统性的默许——仿佛女性在这个环境里,只要抛头露面,就默认签署了一份放弃身体自主权的霸王条款。 她用力擦了一把花掉的眼妆,那股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下去。车窗上映出的那张脸,写满了疲惫、惊恐,还有一丝尚未完全熄灭的愤怒。这就是成名的代价?或者说,这就是生而为女的代价?那些施暴者或许正在看着手机里偷拍的视频,把它当作某种炫耀的战利品转发给朋友。而她,为了那该死的票房和所谓的“大局”,连报警的权利都很可能被那一套成熟的商业逻辑悄悄没收。 她颤抖着举起手机,没开滤镜,对着自己那张狼狈不堪的脸。这一次,她不想再通过经纪人的嘴说那些“只是小意外”的鬼话。尽管知道发出声音可能会招来更猛烈的污言秽语,但在这一方狭小的、暂时安全的黑暗空间里,她必须为那个差点被剥光的灵魂,留下一在这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