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有一个名妓生得十分美貌。14岁那年,老鸨让她第一次接客,她答应了,但是

南风意史册 2025-12-29 19:24:30

明朝年间,有一个名妓生得十分美貌。14岁那年,老鸨让她第一次接客,她答应了,但是提出了一个条件:价钱可以让老鸨定,但是接待的客人需要自己来定,老鸨急于用她来赚钱,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钱能买你的身子,可买不走我的人。”瑞云把茶杯搁在桌上,声响不大,却让对面的绸缎商脸上挂不住了。   事情的起源,得从她十四岁那年说起。老鸨张妈妈要她接客,她点头,但补了句:“人,我自己挑。”张妈妈只当小姑娘矫情,满口答应。价码抬到十五金,门外的马车排成长龙。瑞云坐在帘后看,那些眼神她太熟,因为和打量一件上等瓷器没两样。   直到李书生出现,洗白的青衫,递来的不是银票,是一卷手抄的诗。他窘得不敢抬头,谈诗时眼睛却亮。她心里那点硬邦邦的东西,忽然软了一角。   变故来得荒谬。一个陌生秀才在她额上按了一指,黑印便如诅咒般蔓延。绝色成了鬼相,恩客散去如潮退。张妈妈撕了笑脸,锦衣换成粗布,她被打发去劈柴烧火。昔日姐妹绕道走,只有油烟和讥笑是实的。她夜里摸着脸,那粗糙的触感提醒她:往日是梦,此刻才是人间。   李书生再来时,她正蹲在灶台边刷锅。“你别看!”她尖叫着捂脸,背过身去,肩胛骨在粗布下颤得厉害。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却稳:“我当初来,见的就不是这张脸。”   这话把她定住了。她想起他聊起家乡时笨拙的比划,想起他念自己诗时微微发红的耳尖。那些瞬间里,她是“瑞云”,不是一个待价而沽的“美人”。   而他变卖了所有,换来她的自由。新婚夜,她看着他清瘦的脸,哽咽道:“我这样子,只配做丫鬟。”他打断她,手很暖,话很轻:“我娶的,是瑞云。”   日子清苦,却也扎实。他读书抄账,她生火做饭,脸上黑斑仍在,但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比容貌更牢靠地长了出来。   直到一年后,那秀才模样的道人找上门,笑道:“当日晦其光,是为保其璞。”手指拂过,黑垢尽褪,露出底下更温润的光泽。   邻里的闲话从“傻子”变成“有福”,李书生只是在她出门时,更紧地握住她的手。镜中的脸熟悉又陌生,她偶尔恍惚,他却总是那个样子,因为这一切仿佛她从未变过,或无论变成怎样,都无关紧要。   只能说,皮囊的惊艳或可朽,灵魂的相认才不朽。世人多困于眼见的华丽,执着于易碎的表象,却常错过黑暗中那簇只为你亮起的、笨拙却坚定的微火。真正的救赎,从不在天赐的奇迹里,而在另一个灵魂敢于直视你狼狈的底色,并轻声说“我认得你”的瞬间。 文|沐琨 编辑|南风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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