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完了,事就完了? 乌克兰前总司令扎卢日内最近发出警告:等俄乌冲突一结束,乌克兰可能马上就得面对另一场危机,内部动乱,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扎卢日内直接点出了最让人不安的因素,那些从前线回来的士兵。 扎卢日内特别提醒,国家要准备好应对“大量退伍军人的社会适应问题”,这可不只是安排个工作那么简单,而是涉及到心理、经济、社会认同等一系列难题。 想想看,乌克兰现在有上百万人穿着军装,再加上国民警卫队、边防部队等等,战争结束后,这么多人要重新回归普通生活,压力可想而知。 更棘手的是,很多人在前线经历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创伤,乌克兰社会政策部2023年的一份报告就提到,超过30%的退伍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可国内的心理健康服务资源根本不够用。 这些士兵们离开战场,面临的却可能是另一场“战斗”,找工作时的异样眼光、夜里挥之不去的噩梦、还有那种“既不属于战场也不属于日常”的迷失感,如果不妥善处理,这些个人困境很容易演变成社会问题。 其实退伍军人问题只是冰山一角,战争就像一面放大镜,把乌克兰社会原本就有的裂痕照得清清楚楚,东西部的差异、语言认同的分歧、不同地区的发展不平衡……这些矛盾在枪炮声中被暂时搁置,但从来就没有消失。 战争期间,整个社会都处于“紧急状态”,大家目标一致,分歧先放一边,可一旦战争结束,社会要从“战时模式”切换回“平常模式”,这个转换过程本身就充满张力。 战时形成的各种民兵组织、地方武装力量,战后如何整合?他们在战争中立了功,和平时期他们的地位和权益怎么安排?这些问题处理不好,都可能成为新的矛盾点。 历史给我们上了不少课,二战后的德国和日本,经历过艰难的社会重建,而南斯拉夫的解体,则展示了战争创伤如何导致长期的社会分裂。 美国的越南战争老兵回国后,因为缺乏足够支持,很多人陷入心理健康危机,甚至影响了几代人。 这些经验告诉我们:战后社会的成功重建,关键之一就在于如何安置和接纳那些从战场归来的人,这不仅需要政府提供实实在在的支持,比如心理咨询、职业培训、就业机会,更需要整个社会的理解和包容,如果只是简单地把他们当作“问题群体”,反而可能加剧他们的边缘感。 扎卢日内的警告,其实也是给乌克兰提了个醒,现在就该为战后做准备了,幸运的是,一些工作已经开始:政府正在筹划建立专门的退伍军人事务机构,完善心理健康服务体系,制定就业优惠措施等等。 但真正有效的方案,必须是系统性的,战后的重建不仅是重修道路和桥梁,更是修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重建整个社会的信任网络,这需要从上到下的共同努力,政府要有清晰的规划,社会组织要积极参与,而我们每个普通人,也需要准备好以开放的心态迎接那些从战场归来的同胞。 说到底,战争的结束远不止是停火那么简单,真正的和平,是一个需要精心构建的复杂状态,它意味着社会能找到一种方式,容纳所有战争留下的记忆和创伤,让每个人都能在新的生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 乌克兰面临的这条路注定不平坦,但如果能正视问题、提前规划、全社会共同努力,眼前的挑战也可以转化为社会重建与进步的契机。 毕竟,一个经历过战火考验的社会,同样有机会锻造出更加坚韧、更加包容的明天。 扎卢日内的话点醒我们一件事:仗打完,往往才是真正难题的开始,枪声停了,但社会的“内伤”才开始慢慢显现,那些被战争暂时压下去的矛盾,很可能在和平到来时以更激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退伍军人问题特别典型,他们带着战场的记忆回到日常生活,这种转换本身就充满张力。 但问题不止于此,战争期间形成的资源分配方式、权力结构、社会动员机制,在和平时期都可能变得不再适用,如何平稳地完成这种转换,考验着整个社会的智慧。 乌克兰的情况尤其特殊,这场战争持续时间长、影响范围广,几乎每个家庭都直接或间接地受到影响,这意味着战争创伤不是少数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需要共同面对的经历。 退伍军人回归社会的过程,其实也是战争记忆回归日常生活的过程,如何处理这些记忆,将直接影响社会的走向。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成功的社会能够将共同的创伤经历转化为凝聚力的来源,而失败的社会则可能让这些经历变成持续对立的原因。 关键在于社会是否具备“修复能力”,能否建立包容的叙事,能否创造对话空间,能否设计公平的资源分配机制。 我觉得,扎卢日内警告的最有价值之处,在于它提醒我们:和平是需要主动构建的,不是被动等待就会自然到来。 对于乌克兰来说,现在就应该开始想象战后社会的模样,规划从战争到和平的过渡路径,这种前瞻性思考本身就是一种预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