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的时候发现老公出轨，老公就各种保证，求我原谅他，当时看着年幼的孩子，我选择了原谅。可这两年来，每天我们都吵架。第一次吵得凶，是因为他手机里弹出条陌生短信，内容是“上次的领带忘在酒店了”。我拿着手机问他，他眼神躲闪， 18年那个坎儿迈过去后，家里的空气就变了味。 明明是为了孩子才牵的手，掌心却总像隔着层冰。 两年了，每天睁开眼都觉得天花板在往下掉灰——我们的日子，就这么呛着过来的。 那天阳光挺好，我在厨房择菜，他手机“叮”一声搁在客厅茶几上，屏幕亮着。 那条陌生短信就那么跳出来，像只红头苍蝇：“上次的领带忘在酒店了。” 我拿着手机走过去时，拖鞋在地板上蹭出沙沙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他正窝在沙发里刷视频，见我递手机过去，眼睛倏地瞟向窗外——那躲闪的眼神，比短信内容更扎心。 我试着给自己找台阶：也许是客户？或者哪个粗心的同事开玩笑？ 可哪个客户会关心男人的领带？哪个同事会用这种暧昧的语气？ 信任这东西，一旦碎过一次，就再也拼不成原来的样子了。 他每一次“保证”都像往裂缝里填棉花，看似满了，风一吹还是透心凉。 我盯着他躲闪的眼睛，突然想起18年他求我原谅时，也是这样低着头，只是那时我还能从他头发缝里看见点悔意，现在只剩下心虚。 那天我们把结婚照都摔了，相框的玻璃碴混着孩子的哭声，在地板上滚得到处都是。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只觉得两个人都在泥潭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或许，比起追问“为什么”，我们更该想想“要不要继续”——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无数遍，答案却像浴室里的镜子，蒙上了一层水汽。 茶几上的手机还亮着，那条短信像一道没愈合的疤。 我突然怀念起18年前，那个还会为我系领带的男人，他那时的眼神，从来不会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