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我军歼-8在空中发射了一枚导弹,不料导弹卡在机翼下纹丝不动,瞬间将战机点燃,失控的战机瞬间从万米高空下坠,千钧一发之际,飞行员却放弃跳伞死死守住战机,最后结果如何?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2003年深秋,西北戈壁滩上的试飞基地,天空蓝得没有一丝云彩。 一架崭新的歼-8战机滑过跑道,呼啸着冲向天际。 驾驶舱里,陈加亮的手稳稳握着操纵杆,头盔下的表情专注而平静。 这已经是他职业生涯中无数次升空中的一次,但今天要测试的是全新的导弹发射系统,每一个环节都容不得半点闪失。 战机爬升到万米高空,空气稀薄而清澈。 地面塔台传来清晰的指令,陈加亮调整好飞行姿态,将瞄准环对准了远方的靶标。 他的手指悬在发射按钮上方,短暂停顿后稳稳按下。 预料中的后坐力和火焰喷射声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右侧机翼下方传来。 仪表盘上,三个红色警告灯同时疯狂闪烁。 导弹没有飞出去。 它像被焊死在挂架上一样,尾部发动机却已经点火,橘红色的火焰持续喷涌,像一把焊枪炙烤着机翼的蒙皮。 飞机猛地向右倾斜,陈加亮感到操纵杆传来剧烈的抖动,仿佛握着的不是精密仪器,而是一匹受惊的野马。 高度表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战机正以每秒近百米的速度下坠。 塔台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雷达屏幕上的光点急剧下坠,通讯频道里传来陈加亮异常冷静的声音: “导弹未脱离,右翼受损,正在尝试控制。” 指挥员几乎是在吼叫: “跳伞!立即跳伞!” 按照操作手册,这种情况必须在三秒内做出弹射决定。 但陈加亮瞥了一眼仪表盘,除了右翼警报,其他系统仍在正常工作。 他脑海里快速闪过这架战机的每一个细节——这是研究所几百人五年的心血,是中国航空工业最新技术的结晶。 他没有拉动座位下方那个红黄相间的弹射手柄,而是用尽全力向后拉杆。 飞机在俯冲中艰难抬起头,高度已经掉到了五千米。 右侧的水平尾翼被高温火焰烧得变了形,铝制蒙皮卷曲起来,像被撕碎的纸片。 陈加亮能闻到通过通风系统渗进来的焦糊味,混合着航空燃油的刺鼻气息。 导弹燃料在燃烧二十秒后终于耗尽,最危险的时刻过去了。 但危机远未结束。 失去尾翼平衡的战机变得头重脚轻,像断了尾巴的鸟儿。 陈加亮尝试向左压杆,飞机却只给出迟钝的反应。 他索性放弃常规操作,开始用油门控制姿态: 加大左侧发动机推力,收小右侧油门,让两侧推力差把飞机掰回平衡状态。 这个动作他从没在训练大纲里见过,完全是凭着三千多小时飞行经验产生的直觉。 地面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消防车、救护车已经沿着跑道就位,所有人都仰头望着那个拖着黑烟的小点。 高度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 飞机下降的速度依然太快。 陈加亮在最后关头做了一个大胆决定: 他不仅没有继续减速,反而微微推大了油门。 战机的速度指针划过危险的红线,但奇迹般地在离地一百米时稳住了下沉趋势。 起落架重重砸在跑道上,右侧机轮因为高温瞬间爆胎。 飞机像醉汉般歪斜着向前冲去,橡胶在水泥跑道上擦出刺耳的尖啸和滚滚浓烟。 陈加亮死死踩住左舵,双手全力向左压杆,试图对抗向右偏转的惯性。 一千米,两千米…… 当战机终于在跑道尽头停下来时,距离备用拦阻网只剩不到五十米。 地勤人员冲向还在冒烟的飞机。 他们看到的情景令人心惊: 右侧挂架上的导弹弹体已经烧得发黑,机翼下方被高温熔出一个脸盆大的凹陷,铝材像融化的奶酪般垂下来。 陈加亮推开舱盖时,双手还在微微颤抖,但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那种沉稳的神情。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 “记录仪保护好,数据很宝贵。” 事后分析发现,是新型电磁挂架的释放电路存在设计缺陷。 这次险情直接催生了双冗余保险装置的诞生,从此中国战机的武器挂载系统多了一道安全防线。 半年后,改进型的导弹在同一片空域完美命中靶标。 陈加亮再次坐在驾驶舱里,阳光照在他肩章的飞行标志上,那枚标志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但依然闪闪发亮。 很多年后,当被问起那次为什么不跳伞时,这位功勋飞行员只是淡淡地说: “飞机还能救,就不能放弃。我们试飞员带回来的每一个数据,可能让前线的战友少流一滴血。” 他说这话时,窗外又有一架新型战机起飞,银灰色的身影划过蓝天,拖出的尾迹像一道微笑的弧线。 主要信源:((新华社客户端——歼-8:横跨半个世纪的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