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国军一个伙夫跟大部队走散了,被解放军拦下。战士们看他年纪大,不忍心为难,就发了2块银元让他回家。谁能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伙夫”,竟然是国军的军长! 这个“伙夫姓李,名振汉,那年四十二岁,是国军某部的中将军长。他不是嫡系出身,手里的部队是杂牌军,装备差、粮饷缺,上头还总把他们往最前线派,当成炮灰使唤。1948年秋,他的部队被调去增援淮海战场,刚走到半路就遭遇解放军的伏击。炮火一响,国军的队伍瞬间乱成一锅粥,嫡系部队的军官扔下杂牌军自顾自逃命,李振汉的指挥部被冲散,身边的卫兵死的死、散的散。 他看着漫山遍野溃逃的士兵,看着那些被抛弃的伤兵在路边哀嚎,心里凉得像冰。他知道,这支部队完了,国军也完了。为了活命,他扒下一个牺牲伙夫的粗布军装套在身上,又抓起一把锅灰抹在脸上,把肩章和身份证明埋在路边的荒草里,混在溃散的士兵中往南跑。 跑了两天两夜,干粮和水都没了,脚上的皮鞋磨破了底,露出渗血的脚趾,他实在撑不住,靠在一棵老槐树下喘气,这才被巡逻的解放军战士发现。 拦住他的是两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一个扛着步枪,一个挎着弹匣袋,脸上带着稚气,眼神却很亮。他们看他穿着破旧的伙夫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瘸着一条腿,压根没把他和军长联系起来。战士们把他带到临时驻地,递给他两个热腾腾的玉米面窝头。李振汉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着,差点噎着。 一个战士给他端来一碗热水,轻声问他是哪个部队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李振汉不敢说实话,只低着头说自己是伙夫,跟着部队出来做饭,仗一打起来就跟丢了大部队,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驻地的指导员过来了,看他实在可怜,又问了问他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李振汉编了个瞎话,说家在河南乡下,老伴和孩子都等着他回去种地。 指导员没多问,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银元塞到他手里,拍着他的肩膀说:“老乡,现在兵荒马乱的,你拿着这两块钱,赶紧往家走,路上买点吃的,别再跟着部队跑了,太危险。” 李振汉捏着那两块银元,手心里全是汗。银元带着指导员的体温,沉甸甸的。他在国军待了二十多年,从士兵熬到军长,见惯了长官克扣军饷、打骂士兵,见惯了败兵被抓回去枪毙,从没见过哪支部队会给一个“敌兵”发路费回家。 他看着解放军战士们,有的在帮老乡挑水,有的在给伤兵换药,有的在写家书,营地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抢掠的痕迹。他想起自己的部队,每次行军路过村庄,士兵们总会抢鸡摸狗,老百姓躲得远远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两相对比,李振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来。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伙夫,想说自己是军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自己说出真相,会被解放军抓起来枪毙。 他谢过指导员和战士们,揣着两块银元,一步一挪地往南走。路上,他看到到处都是解放军的宣传标语,写着“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优待俘虏,不杀不辱”。他还看到一群国军俘虏,被解放军战士领着在路边干活,有的修路,有的挑土,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反而有说有笑的。 有个俘虏认出他来,悄悄拉着他的胳膊说,解放军待他们挺好,管吃管住,愿意回家的还给路费,愿意参军的就编入部队。李振汉的心彻底乱了。 他想起自己手下的士兵,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弟兄,有的死在炮火里,有的成了俘虏,有的还在漫无目的地逃亡。他想起家里的老伴和孩子,想起河南乡下的那几亩薄田,想起国军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 走到第三天,李振汉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手里的两块银元,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逃兵,像个懦夫。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自己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他转过身,朝着解放军驻地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他没有抹锅灰,没有穿伙夫服,而是把那身粗布军装脱下来叠好,露出里面还算整齐的衬衣。他走到解放军驻地门口,对哨兵说:“同志,请你通报一声,我是国军某部的军长李振汉,我要投降。” 哨兵愣住了,赶紧跑去报告指导员。指导员和战士们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头发花白、面带愧色的男人,真的是那个传说中治军严明的李军长。李振汉把那两块银元还给指导员,低着头说:“我骗了你们,我不是伙夫,我是军长。 指导员握着他的手,笑着说:“李军长,你能弃暗投明,我们欢迎你。这两块银元你拿着,就当是我们给你的见面礼。”后来,李振汉真的带着自己的残部投了诚,他的部队被编入解放军序列,跟着大部队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战功。他常对身边的士兵说:“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的部队。解放军能赢,不是因为武器多好,是因为他们心里装着老百姓,是因为他们守规矩、讲良心。” 解放战争的胜利,从来不是偶然。它藏在解放军递给俘虏的那两个玉米面窝头里,藏在那两块带着体温的银元里,藏在每一个善待百姓、尊重对手的细节里。人心向背,从来都是战争胜负的关键。那些轻视人民、欺压百姓的军队,注定会走向灭亡。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