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被辽国猛将耶律宗贤引入金牛大阵,她左冲右突打不出阵门,身边亲兵几乎全部战死,穆桂英仰天长叹道:“我难道命丧于此么?”突然对面又来二十头牛,牛角挂刚刃,牛身披铠甲,铠甲上面挂满铁刺,向穆桂英冲来。 黄沙卷着血腥味扑进鼻腔,穆桂英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握枪的手青筋暴起。刚才还跟着她冲杀的亲兵,此刻横七竖八倒在阵中,有的被牛蹄踏碎了胸膛,有的被牛角刺穿了喉咙,仅剩的两名护卫死死挡在她身前,手里的刀都砍得卷了刃。 金牛大阵果然名不虚传,四周都是丈高的木栅栏,上面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网,阵内沟壑纵横,埋满了尖木桩,耶律宗贤这是铁了心要把她困死在这儿。 二十头铁甲战牛踏得地面咚咚作响,牛角上的刚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铁刺铠甲刮擦着发出刺耳的声响,连空气都仿佛被撕裂。穆桂英瞳孔骤缩,她打了半辈子仗,见过骑兵冲锋、步兵结阵,却从没见过这般凶悍的“牛阵”——这些牛显然被特意训练过,双眼蒙着黑布,只听阵外的鼓声指挥,不管不顾往前冲,简直是移动的“钢铁堡垒”。两名护卫对视一眼,嘶吼着冲了上去,想用身体挡住牛群,可刚靠近就被铁刺划得鲜血淋漓,一头战牛扬起前蹄,直接将一名护卫踩翻在地,惨叫声瞬间被鼓声淹没。 穆桂英心头一紧,却没乱了方寸。她盯着狂奔的牛群,突然发现一个破绽:这些牛虽然凶悍,却只能直线冲锋,而且彼此间距不大。她猛地翻身跳上身边唯一幸存的战马,左手抽出腰间的流星锤,右手紧握梨花枪,冲着身边仅剩的护卫大喊:“往沟壑那边退!”战马嘶鸣着冲向左侧的沟壑,那里是阵内唯一的低洼处,战牛冲过来时必然要减速。 果然,领头的两头战牛没刹住蹄子,一头栽进沟壑被尖木桩刺穿腹部,另一头则因为惯性撞上了木栅栏,牛角当场折断。 耶律宗贤在阵外看得咬牙切齿,亲自擂鼓催促,剩下的十八头战牛分成两队,从两侧包抄过来。穆桂英知道不能硬拼,她想起早年跟佘太君学的“卸力之法”,勒住战马原地打转,等到一头战牛冲到跟前,突然压低身子,用梨花枪的枪杆顺着牛角的力道一挑,战牛重心不稳,轰然倒地,刚好挡住了后面的牛群。可这一下也让她手臂发麻,战马的后腿被铁刺划开一道深口子,鲜血顺着马腿往下淌。 “穆桂英,降了吧!你身边没人了,再抵抗也是徒劳!”耶律宗贤的喊声从阵外传来,带着得意的狞笑。穆桂英冷笑一声,抬手一扬流星锤,正中一名冲过来的辽兵脑袋,她高声喝道:“我穆桂英生为大宋将,死为大宋魂,岂会向尔等蛮夷低头!”话音刚落,她突然看到阵西北角的木栅栏,因为刚才战牛的撞击,出现了一道裂缝。那里正是阵眼所在,耶律宗贤为了方便指挥,特意留了个观察口,防御相对薄弱。 她不再犹豫,拍马冲向西北角,沿途遇到拦路的战牛,就用流星锤攻击牛的眼睛——这些牛虽然蒙着布,但听觉和触觉敏锐,被击中眼睛后顿时狂躁起来,四处乱撞,反而把后面的辽兵冲得人仰马翻。 穆桂英趁机催动战马,梨花枪左右翻飞,挑开迎面而来的铁刺,眼看就要冲到裂缝前,耶律宗贤亲自带着一队辽兵冲了进来,挺枪直刺她的胸口:“今日必取你性命!” 穆桂英侧身躲过,枪杆横扫,与耶律宗贤的枪杆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穆桂英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可她越打越勇,想起阵中战死的亲兵,想起边境受苦的百姓,枪法愈发凌厉。耶律宗贤渐渐体力不支,被她一枪挑中肩膀,惨叫着后退。穆桂英抓住机会,双腿夹紧马腹,战马纵身一跃,从裂缝中冲了出去。 阵外的辽兵想追,却被突然赶来的杨宗保率领的援军拦住。穆桂英回头望了一眼金牛大阵,阵内的鲜血染红了黄沙,那些战死的亲兵身影仿佛还在眼前。 她勒住战马,抹去眼角的泪水,握紧了梨花枪——这场仗虽然惨胜,但她知道,只要大宋将士齐心协力,再厉害的阵法、再凶悍的敌人,也挡不住保家卫国的决心。 真正的英雄,从不是永远不败,而是在绝境中依然坚守信念,在生死关头绝不退缩。穆桂英用一场浴血奋战,诠释了“巾帼不让须眉”的担当,也让辽国知道,大宋的江山,不是靠吓唬就能撼动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