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朱安偷偷摸进鲁迅的房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对着鲁迅的耳朵央求道:“大先生,和我生个孩子吧。”鲁迅反应过来,立马把朱安推开,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朱安被吓的转头就跑。 北京老宅的昏暗油灯下,朱安枯瘦的手抚过一方砚台。 这是鲁迅唯一留下的物件,她摩挲了四十一年,指尖磨出薄茧。 1947 年寒冬,69 岁的她在贫病中闭眼,终未等到一丝温存。 她的痛苦,从 1906 年那场婚礼就扎下了根。 红盖头被揭开时,鲁迅的眼神冰冷,没有半分新郎的喜悦。 她塞了棉花的绣花鞋藏不住畸形小脚,刚落地就引来窃窃私语。 那晚,新房只剩她独守到天明,鲁迅在母亲房里坐了一夜。 婚后第三日,鲁迅便收拾行李,准备离家。 她站在门边想递上包袱,却被他侧身避开,连眼神都未施舍。 此后多年,分房而居成常态,同屋如隔天涯,没有一句贴心话。 她学做他爱吃的茴香豆,端去书房,只换来一句 “放着吧”。 裹脚的疼痛日夜折磨,她却咬牙偷偷练习放脚。 血泡磨破又结痂,走路一瘸一拐,只为能离他 “近” 一点。 可鲁迅看见她蹒跚的模样,只会皱起眉头,转身走进书房。 她不懂那些新思想,只能默默把他的脏衣服洗得发白,叠得整齐。 婆婆鲁瑞生病时,她衣不解带伺候,熬汤煎药从无怨言。 鲁迅寄来的生活费,她一分不敢乱花,全用在家庭开销上。 她以为真心能换真心,可他回家探亲,宁愿和弟弟们聊天到深夜。 也不愿多和她说一句话,她的存在,像空气般可有可无。 1919 年全家迁居北京,她以为换了环境会有转机。 可鲁迅依旧早出晚归,书房成了禁地,她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有次她鼓起勇气抱他,哀求一个孩子,却被他用力推开。 “我不要孩子,你也别再这样”,冰冷的话语,击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她开始失眠,夜里对着空房流泪,枕头常被浸湿。 她学着认字,想读懂他写的文章,可那些方块字像天书般难懂。 她托人打听他的喜好,学着做新式糕点,他却一口未动。 偌大的周家,她像个外人,连佣人都看出她的窘迫。 鲁迅与许广平相恋的消息传来,是从亲戚口中得知的。 她没有哭闹,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躺了两天。 后来她对人说:“先生心里有别人了,我只盼他安好”,语气平静得可怕。 可谁知道,那些深夜里,她多少次咬着被子,哭到无声。 抗战爆发后,生活愈发困顿,她不得不变卖鲁迅的藏书。 遭人非议时,她红着眼眶辩解:“我也要活下去啊”,满是委屈。 她的小脚让她无法劳作,只能靠微薄的救济和变卖旧物度日。 饿肚子是常事,冬天没有炭火,手脚冻得青紫,却无人心疼。 1936 年鲁迅逝世,她连葬礼都没能参加,只收到一封讣告。 她对着遗像磕了三个头,把那方砚台紧紧抱在怀里,哭到晕厥。 四十一年的婚姻,她像个守墓人,守着有名无实的名分。 守着一间空房,守着一场永远没有回应的爱恋。 晚年的她,视力模糊,耳朵也聋了,终日坐在窗边发呆。 她常常念叨:“我就像一只蜗牛,爬了一辈子,也没爬到顶”。 那堵横在她和鲁迅之间的墙,终究没能逾越。 她的痛苦,是旧式女子的悲哀,是包办婚姻的牺牲品。 如今,北京西三条胡同的老宅依旧矗立。 砚台被收藏在博物馆,上面似乎还留着她的温度。 这场婚姻没有赢家,只有两个被时代裹挟的人,彼此煎熬。 朱安的痛苦,早已随着岁月消散,却在历史上留下沉重一笔。 提醒着世人,错位的婚姻里,最苦的永远是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鲁迅不是原来的鲁迅,朱安还是原来的朱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