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台湾老兵带着妻女回大陆看望原配妻子，没曾想，等了他50年的原配妻子，见到他后，竟然冷漠地说道：“你走吧，我和你没话可说……” 蔡国栋这个人，出生在1918年山东聊城一个农家，家里就他一个男孩，父母对他期望高，让他读到初中毕业。那时候农村习俗重，父母为了传宗接代，早早给他安排了婚姻，对方是刘金娥，比他大三岁，不识字，裹小脚，走路步子小。结婚后，蔡国栋对这个媳妇没啥兴趣，新婚夜就直说不碰她，要出去闯世界。刘金娥留在家里，伺候公婆，每天起早贪黑干活，从喂鸡到下地，都不落下。蔡国栋没多久就走了，考上南京中央大学，抗日战争打响后，他加入空军，当了教官。1948年，部队撤到台湾，他跟着去了，从那以后没回过家。在台湾，他继续空军生涯，退役后娶了空军医院护士长，生了三个子女，还开了贸易公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富裕。刘金娥呢，一个人在老家，经历土改分田，她扛着锄头下地干农活。饥荒时候，她挖野菜充饥，把棉被里的棉絮卖掉换东西，自己盖稻草过日子。靠给公社纳鞋底挣工分，她天天弯腰坐矮凳，一针一线缝。村里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说要是走了，蔡国栋回来找不到地方。50年里，她每天擦堂屋的结婚照片，用布抹灰尘，坚持下来。 这个故事得从1934年说起，那年蔡国栋18岁，刘金娥22岁，两人通过包办婚姻绑在一起。蔡国栋读过新式学堂，看不上这个裹小脚的文盲媳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日子。他考上大学后，抗战爆发，加入空军，1948年撤台湾前，一次家都没回。在台湾，他娶护士长，生儿育女，退役办公司，赚了不少钱。每年清明，他对着海峡烧纸，自以为老家媳妇改嫁了。直到1987年两岸开放探亲，他托人打听，才知刘金娥没改嫁，还给公婆养老送终。老宅梁柱被白蚁蛀空，刘金娥身体瘦弱。她熬过土改和饥荒，靠纳鞋底换粮。最苦时，棉被棉花掏出卖，自己盖稻草。村人劝改嫁，她说不能走，怕蔡国栋找不到家。50年每天擦两次结婚照，坚持下来。1988年，蔡国栋带妻女回山东，老宅破败，杂草丛生。刘金娥见到他和陌生女人女孩，脸僵硬，转身说没话可说。蔡国栋坚持进屋，她领进堂屋，屋里昏暗，挂父母遗像和空军照。他拿出金项链放桌上，妻子递录音机。刘金娥没看，从箱底摸蓝布包，里面48封退回信，盖查无此人章。她抖手翻开1949年日记，炭笔写听说飞机失踪，要等他。蔡国栋女儿躲院里哭，妻子看表示意一小时。蔡国栋跪磕头，刘金娥抓扫帚打他后背，第一下重，第三下变轻拍。过程一小时，他们交换东西。 两岸开放探亲后，这样的故事不少见，但蔡国栋这个特别扎心。他在台湾生活像开了挂，娶妻生子，开公司致富。刘金娥在大陆苦守，经历各种苦日子，没改嫁。见面时，她拿出那些退回信和日记，显示她50年的坚持。蔡国栋跪下，她用扫帚打，力道从重到轻，透出复杂情绪。返程时，他发现兜里多手绢包，里面儿时乳牙，用红绳系着，刘金娥藏枕头下。他在船上吐得厉害。刘金娥站岸边礁石，直到船成黑点，海风吹散发髻。她继续守老宅，蔡国栋回台湾保持原有家庭。这样的分离，源于时代大背景，1949年后两岸隔绝，老兵没法回。刘金娥的等待，体现农村妇女的传统观念，坚持承诺。蔡国栋的选择，则是个人追求自由的结果，没回头的打算。故事反映那个年代普通人的命运，被历史大河冲刷，留下遗憾。有些债，金条还不清，刘金娥守护的承诺，在蔡国栋眼里是年少义务。海峡两边，一方执念，一方遗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