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叫顾彬的德国老头，指着咱们那一帮文学泰斗骂：写的都是垃圾！莫言、余华、贾平凹，谁都没躲过。 这个敢直接点名“开炮”的德国老头，不是什么蹭热度的外行，是沃尔夫冈·顾彬——在欧洲汉学界，提起他的名字，没人敢说不认识。 他跟中国文学的渊源，深到能让不少中国学者汗颜。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开始，他一头扎进中国文学的海洋里，不仅能把李白杜甫的诗背得滚瓜烂熟，还花了整整十五年时间，逐字逐句把《鲁迅全集》翻译成德文，光注释就写了厚厚三大本。 就是这么个“中国通”级别的汉学家，在2006年一次公开访谈里，抛出了那句炸锅的话：“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还直接点了莫言、余华、贾平凹的名，说他们的作品少了该有的灵魂。 这话传到国内，文坛瞬间就炸了，有人跳出来反驳，说他不懂中国的时代语境，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有人沉默，悄悄去翻他的著作，想看看这个外国老头到底凭什么这么说。 发现他的批评其实不是无的放矢。 他说自己最佩服鲁迅那辈人，说鲁迅写《狂人日记》，是带着对民族的痛感在写，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向旧制度；说茅盾写《子夜》，是真的深入工厂、深入市井，把那个年代的社会百态摸得透透的。 可现在的不少作家呢？他说他见过有些所谓的“名家”，出了名之后就很少静下心写作了。 要么忙着参加各种商业活动、颁奖礼，靠名气捞金；要么为了迎合市场，专门写一些猎奇、狗血的故事，把文学当成了赚流量的工具。 你别说，他这话还真戳中了不少人的痛点。 很多人写东西，先想的不是“我想表达什么”，而是“写什么能火、能赚钱”，那种对文字的敬畏心，慢慢就丢了。 顾彬还说过一个细节，让人印象很深。 他在德国和其他作家交流，大家坐在一起，从来不会互相吹捧，反而会直接指出对方作品里的问题，哪怕是小到一个标点的用法，都会认真讨论。 可他参加过几次中国的文学研讨会，看到的大多是互相抬举，没人敢当着莫言、余华这些大腕的面，说一句“你这篇作品有不足”。 这让人想起了英国学者安东尼·卡蒂，他花了近十年时间，翻遍了欧美国家的老档案、航海日志，最后写出了《南海的历史与主权》，用实打实的史料证明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 据说这个结论出来后，不少中国学者觉得不自在，好像自己该做的事，被一个外人抢先做好了，还做得更扎实。 其实不管是顾彬的批评，还是卡蒂的研究，本质上都是外人用更客观的视角，戳中了我们自己可能回避的问题。 不是说咱们的当代文学真的一无是处，莫言拿诺贝尔文学奖，余华的作品被翻译成几十种语言，都说明我们有好作品。 只是顾彬点出的“真诚缺失”，确实是当下文坛存在的隐患。 比起那些追名逐利的文化人，反而那些默默搞科研、保家卫国的人更让人敬佩，他们把心思都放在该放的地方，这份踏实劲儿，恰恰是很多创作者缺少的。 批评不可怕，可怕的是回避批评、不愿反思。 顾彬的话或许偏激，但至少给我们提了个醒：文学的根，从来都在真诚里，不在名利场里。 你认同顾彬的看法吗？你觉得咱们当代文学最缺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