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好了,这些年我们一些人形成这么一种错觉,以为是民国那些“大师”们救了中国。

史鉴奇谈 2025-12-17 15:20:09

说得太好了,这些年我们一些人形成这么一种错觉,以为是民国那些“大师”们救了中国。说实在话,中国从来不是靠耍嘴皮子的撑起来了,而是靠那些敢于拼命硬干、为民请命、舍身求法的硬骨头给挽救、发展起来的。   民国那些先生们,确实了不起。他们穿长衫、戴眼镜,在炮火里办大学,用白话文唤醒民众,把“德先生”“赛先生”的种子埋进土里。蔡元培在北大兼容并包,胡适提倡白话文,陶行知跑到乡野办教育,这些事当然重要,就像黑夜里的火把,照亮了方向。   可光有火把不够,得有人举着火把往前冲,踩过荆棘,趟过泥水,甚至不惜被火烧尽。     咱看历史书,总记得西南联大的教授们在茅草屋里讲课,却容易忘了教室外的枪声。1937年,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的儿子张锡祜驾机抗日,牺牲时才25岁。   这位办教育的先生,转身就把儿子送上了战场。这不是个例。抗战期间,西南联大从军学生超过1100人,梅贻琦的弟弟梅贻宝回忆,每次空袭警报响起,教授们带着学生往山里跑,可跑着跑着,就有年轻人直接奔向机场,他们知道,光靠粉笔救不了亡国灭种的危机。     有人说,民国大师的风骨撑起了中国。可风骨若没有血肉,不过是墙上的字画。李大钊被绞死前,在狱中写下“钊自束发受书,即矢志努力于民族解放之事业”,他的“事业”不是写书立说,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组织工人罢工,发动农民暴动。   赵一曼在东北抗联,被日军酷刑折磨时,心里想的是“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她的“实行”,是带着伤兵在雪地里爬,是被押赴刑场时给儿子留下的绝笔信。     这些人没那么多讲究。陈文龙,南宋的状元,被元兵围住时,把家里的粮食全拿出来充军粮,自己的母亲饿病了也舍不得吃一口。   他说“生为宋臣,死为宋鬼”,城破时喊的是“速杀我,毋害百姓”。这种狠劲,不是文人的清高,是拿命抵着城门的决绝。   就像张自忠将军在枣宜会战前写的信:“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他办法。”他没提学问,没谈主义,只有一个“死”字,却让整个民族的脊梁挺了起来。     民国的先生们,很多也想“做事”。晏阳初在定县搞平民教育,梁漱溟跑到山东搞乡村建设,他们确实想改变土地上的穷苦。   可问题是,当侵略者的刺刀已经捅进胸膛,当地主的租子压得农民喘不过气,光靠办学校、搞实验,救不了急。   就像陶行知说的“教育救国”,但若没有红军在井冈山打土豪分田地,没有八路军在敌后建根据地,那些“四通八达的教育”,不过是沙滩上的楼阁。     咱再看数字。近代以来,有名有姓的烈士就有2000万,无名的更是不计其数。抗美援朝时,19万烈士埋骨他乡,他们中间,很多人连小学都没毕业。这些人不懂“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但他们知道,身后是父母妻儿,是祖祖辈辈的土地。就像上甘岭的战士,用胸膛堵枪眼,用身体扛炸药,他们没留下著作,没留下名言,却把“中国”两个字刻进了石头里。     有人可能会问,难道思想不重要吗?当然重要。但思想的种子,得有人用鲜血浇灌才能发芽。   陈独秀在北大讲新文化,可真正让“德先生”落地的,是那些在工人夜校教书的党员,是在罢工中被打死的工人代表。鲁迅笔下的“埋头苦干”,不是文人的伏案写作,是王进喜跳进泥浆池的身影,是小岗村农民按红手印的决心。     现在回头看,民国的大师们,像是给病人开药方的郎中,而那些拼命硬干的人,是抓着药汤往病人嘴里灌的护工。   药方重要,但没有护工的一股子狠劲,病人熬不过危险期。中国近代的救亡图存,从来不是“百家争鸣”争出来的,是千万人用脊梁骨顶出来的。     这道理,放在今天也一样。我们赞颂科学家的智慧,工程师的精巧,可别忘了,高铁铁轨下的每一颗道钉,航天发射塔上的每一道焊缝,都是普通人用双手拧出来、焊出来的。中国的脊梁,从来不在云端,就在泥土里,在汗水中,在明知前路艰险却依然向前的脚步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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