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

碧玉软风 2025-12-17 14:20:27

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站在龙泉巷口的老槐树下,张士根攥紧了拳头——三天前还觉得“手起刀落的事”,此刻望着巷东头那座青砖大院,后背却冒了层冷汗。 院门两侧,日军红部的探照灯正扫过墙头,河下司令部的军靴声仿佛三步就能踏到眼前;门楣上挂着的“刘府”木匾,在暮色里像块浸了血的骨头。 这哪是宅院,分明是日军塞进城里的炮楼。可这铜墙铁壁般的防卫,真就没缝可钻? 刘儒明这老东西,原是北洋旧军官,投了日本人后比谁都狠。上个月侦察员小李被俘,据说他亲自拿铁锨,把人活活埋在了后院那棵梨树下——连小李娘给缝的布鞋都没扒下来。 “得找个他不得不见的理由。”搭档徐正发蹲在墙根,手里转着块石子。张士根盯着巷口代写书信的摊子,忽然想起情报里那句“刘贼每月必盼蚌埠儿子来信”。 可这“儿子”怎么送信?总不能真去蚌埠找那个伪保安队大队长。 张士根摸着怀里揣的空白信封,心一横:就演场“大少爷急信”的戏。 次日擦黑,两人换上粗布短褂,张士根捏着那封没内容的信封,故意把步子迈得急火火。 “站住!”门岗的枪栓“咔嗒”一响。张士根把信封往岗哨眼前一递,嗓门扯得老高:“蚌埠大少爷的急信!耽误了主子事,你担待得起?” 那岗哨瞟了眼信封上“儿敬呈父亲大人”几个字,手就软了——谁不知道刘府这位“大少爷”是日本人眼前的红人。 穿过两道门,大厅里檀香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刘儒明半躺在太师椅上,枯瘦的手指捻着佛珠,听见“儿子来信”,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竟撑着扶手坐直了身子。 就是现在! 张士根弯腰“掏信”的瞬间,徐正发的枪已抵在刘儒明心口。两声枪响几乎叠在一起,老汉奸像截枯木般栽倒,佛珠撒了一地。 旁边保镖“嗷”一嗓子想摸枪,张士根反手一枪打在门框上,木屑溅了他一脸——那家伙顿时抱着头蹲在地上,裤脚湿了一片。 院外的枪声惊动了红部的鬼子,可等他们端着刺刀冲进来,只看见满地狼藉和墙上用鲜血画的十字——那是小李侦察员的代号。 张士根和徐正发早顺着后院狗洞钻了出去,融进龙泉巷的夜色里。巷尾包子铺的王掌柜后来总说,那晚好像看见两道黑影掠过墙头,快得像风。 一周后,城里茶馆有人摆龙门阵:“听说没?刘儒明死在自个儿儿子手里——那封信就是催命符!” 张士根坐在角落喝茶,听见这话,端杯的手顿了顿。他想起领任务时那句“能有多难”,忽然笑了——难的从不是杀汉奸,是让作恶者知道,老百姓的眼睛,比任何岗哨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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