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丹已经很难再结婚了,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她年纪大,也不是因为她没人追,而是因为她已经很难再找到合适她的对象了! 桂林的巷子里飘着米粉香时,欧阳夏丹正踩着运动鞋,举着手机跟网友直播“藏在巷尾的老牌糖水铺”。她扎着高马尾,额角沁出点薄汗,笑起来眼角有淡淡的纹路,比《新闻联播》里多了几分烟火气:“这家的槐花粉得用井水做才够清爽,老板说做了三十年,就守着这三尺小店。” 弹幕里有人刷:“夏丹姐,你都48了还单着,不急吗?”她瞥了一眼,夹起块芋圆塞进嘴里,含糊着说:“急啥?我现在每天早上爬象鼻山,中午跟阿姨们学做油茶,晚上回去剪视频,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想那些?” 底下立马有人接茬:“肯定是眼光太高,普通男人配不上。”她乐了,对着镜头晃了晃手里的搪瓷碗:“真不是。前阵子我妈还给我介绍个教授,人挺好,吃饭时跟我聊量子力学,我跟他说桂林米粉的卤水得熬够十二个时辰,俩人聊得鸡同鸭讲,最后笑着说‘还是当朋友舒服’。” 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坐在演播室里,字正腔圆播报新闻的主播,现在会蹲在菜市场跟摊主讨价还价,说“这把空心菜再少五毛,我下次带粉丝来买”;会在直播间教网友做减脂餐,把鸡胸肉剁得砰砰响,说“别信那些花里胡哨的,少油少盐才是王道”;甚至会背着双肩包去云南支教,给山里的孩子讲“新闻里的大世界”,晚上就睡在教室的行军床上。 有人说她“跌落神坛”,她却在vlog里翻出当年的工作证:“以前读稿子要掐着秒表,现在说废话也没人管,这种自由,比穿高跟鞋舒服多了。”她的书架上还摆着《新闻学概论》,但旁边多了本翻烂的《中国小吃大全》;衣柜里的西装套裙挂得整整齐齐,却常穿的是洗得发白的运动服。 前阵子同学聚会,有人问她:“你一个人住,晚上水管爆了都没人帮忙,不觉得孤单?”她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是小区物业师傅的:“夏丹妹子,明天我给你换个新水龙头,顺便带点我媳妇做的泡菜。”“你看,邻里比某些亲戚还靠谱。” 她不是没人追。有次在公园拍晨练,练太极的大爷跟她说:“我儿子是医生,人老实,要不要见见?”她笑着婉拒:“大爷,我现在的日子是自己选的,舒服得很,就不麻烦您儿子了。”不是排斥婚姻,是明白婚姻不是人生的必选项——就像她喜欢吃甜口的米粉,有人偏爱酸辣,没必要非得凑一桌。 那天直播结束,她坐在漓江边上的石阶上,看着夕阳把江水染成金红色。手机响了,是以前的同事:“台里有个特别节目,想请你回来客串。”她想了想:“行啊,不过我得穿运动鞋去,高跟鞋走路太累。” 挂了电话,她摸出兜里的薄荷糖,剥开一颗扔进嘴里,凉丝丝的味道漫开来。晚风拂过头发,她想起小时候妈总说“女孩子家,最终还得找个依靠”,可现在她自己换灯泡、修电脑,甚至能扛着三脚架爬上山拍日出,早就活成了自己的靠山。 至于结婚这事儿,就像巷子里的糖水铺,三十年的老店有人爱,新开的网红店也有人捧,没必要非得说哪种更好。欧阳夏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往住处走——明天还得早起,跟卖米粉的阿姨学熬卤水呢,哪有功夫琢磨那些“必须怎样”的规矩? 日子是自己的,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就像她现在穿的运动鞋,虽然不如高跟鞋亮眼,却能让她踏踏实实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