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接连收到两个“坏消息”。 第一个“坏消息”是往返上海与大阪、神户的“鉴真号”渡轮，已暂停运营，理由是：无法保证旅客的安全。 第二个“坏消息”是中日战机对峙事件发生后，日方曾拨打中日应急热线，但始终未能接通中方回应。 大阪港的“鉴真号”泊位上，积了薄薄一层灰的缆桩还系着去年的旧绳，船身上“中日友好”的霓虹字牌早就不亮了，只有运营方贴在码头的声明在风里晃：“旅客安全无法保障”。 这艘白轮船曾是38年民间交流的见证者，2020年疫情最严重时停航，甲板上堆的是防疫物资；现在停航，连基本的客货运输都成了奢望。 当自卫队F-15战机第三次闯入辽宁舰训练空域时，驾驶舱里的飞行员不会想到，31分钟的火控雷达锁定——这种几乎等同于“枪口抵额”的警告——会让防卫省在凌晨两点紧急召开记者会，发言人的手都在抖。 日本网友截下视频里官员慌乱整理领带的画面，配文：“这就是‘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的底气？” 更让东京难堪的是应急热线的忙音。 这条2018年安倍晋三亲手推动建立的“危机保险丝”——曾被日方吹嘘为“东海安全阀”——在最需要它的时候，只剩下持续的“嘟嘟”声。 要知道，过去七年它处理过23次突发情况，最近一次通话还是2024年钓鱼岛海域的渔船纠纷，那时双方至少还能隔着电波对话。 青森县六所村的核废料处理厂外，抗议的民众举着“不要第二个福岛”的标语，100升含氚废水泄漏的消息让当地超市的矿泉水被抢购一空。 有人翻出2011年福岛核事故的照片：中国送来的2万吨燃油和1800套防护服，正是通过鉴真号直抵横滨港，纸箱上“一衣带水”的字样在码头工人的汗水里洇开。 现在同样的航线停了，同样的求援电话没人接，高市早苗在记者会上只说了47秒就低头离场，这段视频被网友和2011年菅直人震后6小时15分钟的发言剪在一起，成了最扎心的对比。 大阪中华街的李老板擦着积灰的玻璃门，橱窗里还摆着去年上海周剩下的大白兔奶糖礼盒。 往年12月，这里挤满提着伴手礼的中国游客，现在他每天开门第一件事，是撕掉门上“今日特价”的旧海报——根本没人来。 在日华人论坛上，有人晒出回国机票涨到3万日元的截图，下面跟着一串“保重”的回复，中国领事服务网11月15日的提醒还在置顶：“近期避免前往日本，针对中国公民袭击案件激增”。 日本警视厅的数据显示，2025年前11个月针对中国人的抢劫案同比上升67%，破案率却不到20%。 这种民间交流的“速冻”，不是突然降临的雪。 高市内阁半年来的激进操作像一把凿子，从国会宣称“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到默许自卫队突破“航母护卫舰”名分，再到联合七国发涉华声明，一点点凿穿了中日关系的“冰层”——那层过去二十年哪怕摩擦不断，也始终存在的民间“缓冲垫”。 2012年购岛闹剧时，鉴真号还在运大熊猫幼崽；2018年贸易摩擦时，上海到横滨的货轮每周三班。 可现在，当“避免前往”的领事提醒取代“注意安全”的常规建议，当火控雷达锁定取代无线电驱离警告，某种看不见的“底线”已被踩碎。 应急热线的忙音，不过是战略互信崩塌的回音。 这条2018年建成的“危机热线”，设计初衷是避免钓鱼岛摩擦升级，如今却成了日方“单边喊话”的摆设——既然你把台海和东海搅成浑水，又怎能指望别人还为你留着“救生圈”？ 青森县的民众举着“不要核污染”的标语抗议时，或许没人记得，2011年福岛核事故后，中国送来的救灾物资就是从鉴真号运抵的。 首相官邸的幕僚们还在给核废水泄漏写“未污染环境”的声明，却没发现，民众在避难所刷到鉴真号停运新闻时，眼神里的失望比核辐射警报更让人不安。 “鉴真号”的甲板上空空的，再也没有堆着写“一衣带水”的纸箱。 船舷上“中日友好”的字牌在暮色里像块旧伤疤，而田中角荣当年“中日邦交正常化是给子孙留活路”的话，正被海风一遍遍吹过空荡荡的港口，只是再也没人听得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