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都知道武则天好男色,其实生活里此类女人真有。有个长辈,是我妈的表姐,年轻时长的漂亮,为人也算直爽。但她有件事让别人很是轻看。就是特别喜欢勾男人,一个村里的男的好几个跟她有那种关系。 后来再见到她时,她正蹲在灶台前揉面,面团在粗糙的手掌里被反复按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头发用根红头绳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脸上是常年劳作留下的晒斑,和记忆里那个笑盈盈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真的只是贪慕那些短暂的关注吗?大中午的日头把地面烤得冒白烟,二柱光着膀子往她家跑,汗珠子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到了院门口就喊:“嫂子,借个锤子使使!”她刚翻完玉米,花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手往额头上搭个凉棚,笑盈盈地应:“来了来了,急啥,先喝口水!”转身进灶房拿了个豁口搪瓷碗——边缘磕碰得坑坑洼洼——舀了瓢井水,又摸出块红糖丢进去,搅和搅和递给二柱:“甜的,解乏。”二柱接碗时手指蹭她手背,她也不躲,反而笑得更欢。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傍晚总聚着纳鞋底的大婶,针线没停,话早飘到二里地外。王奶奶眯着眼抽旱烟,烟圈慢悠悠散开:“她男人也是可怜,那天我去晒被子,看见他蹲在河沿洗锄头,刘老五从旁边过,故意大声说‘她那笑,能把石头都焐化了’,他头埋得更低,锄头把攥得发白。”李大婶手里的锥子往鞋底子上猛扎,线拉得“噌”一声响:“今早她送玉米去晒谷场,路过自家男人的豆子地,眼睛都没瞟,倒跟二柱笑出俩酒窝,二柱那魂儿都快飞了!” 那天晚上她男人从地里回来,天已擦黑。他把锄头往墙根一靠,坐在门槛上摸出烟袋,烟锅“吧嗒吧嗒”抽着,火星子在昏暗中一明一灭。她在灶房刷碗,水声哗哗的,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磕了磕烟锅,闷声问:“二柱来过?”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磕在锅沿上,没破,却惊得灶台上的蟑螂“嗖”地钻到墙缝里。“嗯,借了锤子。”她转过身,围裙还没解,“咋了?”“村里人都在说……”男人声音哑哑的。“说啥?”她突然提高嗓门,抹布“啪”地摔在案板上,“说我跟他有一腿?看见脱裤子了?借个锤子喝口水,就编出这些屁话!我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俊姑娘,要不是当初瞎了眼跟你这闷葫芦,用得着听这些闲言碎语?” 男人没再说话,重新低下头,烟锅又“吧嗒”起来。她站在那儿,胸脯一起一伏,过了会儿突然蹲下身,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憋着的、呜呜咽咽的哭,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男人慌了,赶紧凑过去想拉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最后只是笨拙地说:“别哭了……我没怪你……” 那时候村里人大都靠种地过活,她男人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晚上顶着月亮回家,家里的活儿大多落在她身上。可她总抽得出空跟村里的男人搭话,田埂上遇见了能站着聊半天,谁家男人来借个农具,她能热情地往屋里让,倒杯水递根烟,眼神总带着钩子。 直到有天下午,村支书的媳妇疯了似的往她家跑,边跑边喊:“快去看看!你男人在地里中暑晕倒了!”她正在纳鞋底,听见喊声鞋底子“啪”地掉在地上,拔腿就往地里冲。跑到自家豆子地,看见男人趴在田埂上,脸憋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她扑过去想扶,可男人太沉,自己也跌坐在泥地里,眼泪“唰”地下来了,混着脸上的汗淌进嘴里,又咸又涩。“你个傻子!热成这样不知道歇会儿!你要是死了,我咋办啊……”她趴在男人背上,一边哭一边骂。 男人后来被抬到卫生所,打了两针葡萄糖才缓过来。从那以后,她好像变了个人。不再站在田埂上跟男人闲聊,也不再留借东西的男人喝水,每天早早起来跟男人一起下地,中午顶着太阳送饭,晚上回来就做饭、喂猪、缝补衣裳,话不多,但手脚没停过。有回我妈去看她,见她在院子里晒棉花,头发用根红头绳扎着,脸上有了皱纹,手上全是老茧。“现在日子苦不苦?”我妈问。她手里的木杈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的云慢悠悠地飘着,她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苦啥,男人在,家就在。以前是我糊涂,总想着找点乐子,现在才明白,日子就是地里的庄稼,得实打实伺候着,才会长出粮食。” 只是偶尔,在男人睡着后,她会坐在炕沿上,借着窗外的月光,摩挲着自己手上的老茧,眼神空落落的,不知道在想啥。村口的老槐树下,大婶们还是会聊天,但再也没人提起她了。
女人是不经撩的。再正经的女人,再贞洁的烈女,也经不起男人天天撩拨。且不同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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