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斯大林坟墓被挖开，军官们将其从水晶棺中抬了出来，迅速剥去他军服上的金钮扣，换上铜纽扣，随后将他装入一口普通棺材，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今站在列宁墓后方，那堵斑驳的红墙阴影里，一块半掩在草丛中的墓碑很容易被忽略——上面刻着的名字，曾让整个苏联颤抖。 1961年那个没有星光的夜晚，克里姆林宫的守卫比往常多了三倍，却都低着头盯着靴尖，没人敢看红墙下那几个抬棺的身影。 水晶棺的边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几个戴白手套的军官动作很快，金纽扣被扔进随身的布袋时发出脆响，换上的铜纽扣磨得棺内的旧军装起了毛边。 没人敢问“为什么”，但每个人都清楚——三个月前苏共大会上，赫鲁晓夫拍着桌子说“他背叛了列宁”时，这场深夜的“清理”就已经写好了剧本。 二十九年掌权生涯里，他的画像曾挂满从莫斯科到海参崴的每一面墙，二战胜利时红场上欢呼的人群中，有人举着他的画像哭到昏厥。 负责指挥的扎哈罗夫将军后来在日记里写：“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危险品”，棺材盖合上时，他特意让士兵用泥土盖住缝隙，仿佛要把什么东西永远封在里面。 新挖的墓穴只有两米深，离列宁墓的距离刚好三步——不远，却像隔着两个时代。 卢比扬卡广场的大理石板依旧在那里，只是游客的导游手册上，再也找不到“斯大林”这三个字的标注。 历史的风从红墙穿过，把金纽扣的脆响和深夜的沉默，都揉进了如今人们谈起他时，那句欲言又止的叹息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