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62岁的邓稼先走了——他这辈子,没享过一天晚年,没来得及歇一歇就把自己全捐给了祖国! 病床前的邓稼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可他攥着助手递来的核试验数据报告,枯瘦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批注,直到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字迹,才缓缓闭上眼,嘴里还喃喃着“再算一遍……确保万无一失”。这个把一生都交给核事业的男人,到最后一刻,心里装的还是祖国的国防安全。 没人知道,1950年那个秋天,26岁的邓稼先在普渡大学拿到博士学位后,只用了9天就放弃了美国的优渥待遇。当时他已经接到了多家美国科研机构的高薪邀请,实验室条件、生活环境都远非刚建国的中国能比。 可当他看到祖国在核领域一片空白,被西方列强用核武器威慑的新闻时,连夜收拾行李,在给导师的告别信里写下“我得回去,我的祖国需要我”。登上回国的轮船时,他站在甲板上望着东方,眼里满是坚定——他知道,这一去,可能就要和安逸的生活彻底告别。 回国后的邓稼先,成了“消失的人”。1958年,组织上交给了他一项绝密任务,要求他带领团队研制原子弹。他没敢跟妻子许鹿希细说,只说“要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可能很久不能回家”。 这一别,就是28年。许鹿希带着两个孩子独自生活,既要照顾老人,又要操持家务,无数个深夜,她对着空荡的家门发呆,不知道丈夫在哪里,做什么,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直到1986年邓稼先病重住院,她才第一次知道,丈夫这些年一直在戈壁滩上,用算盘、手摇计算机,硬生生算出了原子弹的核心数据。 戈壁滩的条件有多苦?夏天地表温度能达到50多度,鸡蛋埋在沙子里都能烤熟,队员们喝的水带着泥沙,饭菜常常是夹生的;冬天寒风刺骨,帐篷里结着冰碴,夜里冻得睡不着,就裹着被子坐在灯下计算数据。 没有先进的科研设备,邓稼先就带着团队从最基础的理论研究做起,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数据算了一遍又一遍,稍有误差就全部推翻重来。有一次,为了验证一个关键数据,他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眼睛布满血丝,嘴角起了泡,直到算出准确结果,才瘫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在罗布泊爆炸成功,蘑菇云腾空而起的那一刻,戈壁滩上的科研人员们相拥而泣。邓稼先望着那朵象征着国家尊严的蘑菇云,泪流满面,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中国再也不用受西方列强的核威慑了。 可他来不及庆祝,就又投入到氢弹的研制中。1967年6月17日,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从原子弹到氢弹,美国用了7年,苏联用了4年,而中国只用了2年8个月。这背后,是邓稼先和团队成员们无数个日夜的付出,是他们用青春和健康换来的速度与奇迹。 命运的重击在1979年悄然降临。一次核试验中,氢弹的降落伞未能打开,核弹坠地后摔裂。为了查明事故原因,邓稼先不顾众人阻拦,毅然走进辐射区。他蹲在地上,用手轻轻捡起碎弹片,仔细检查受损情况,全然不顾身边工作人员的劝阻。 这次近距离接触核辐射,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癌细胞在他体内悄悄滋生。可他出院后没休息多久,就又回到了戈壁滩,继续主持核试验工作。他说:“国家的核事业不能停,我多坚持一天,就能多为国家做一点贡献。” 1985年,邓稼先被确诊为直肠癌晚期。住院期间,他依然牵挂着核试验的进展,经常在病床上给助手打电话,询问项目情况。妻子许鹿希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心疼地劝他好好休息,他却摇摇头说:“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得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 ”他在病床上完成了《关于我国核武器发展的建议》,为祖国的核事业指明了方向。临终前,他拉着妻子的手说:“这辈子我亏欠你太多,没能好好陪你,没能好好照顾孩子。”说完这句话,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邓稼先的一生,是为祖国奉献的一生。他放弃了国外的荣华富贵,选择了回国吃苦;他隐姓埋名28年,把青春和健康都献给了核事业;他面对核辐射毫无惧色,用生命诠释了爱国情怀。 在那个国家积贫积弱、被西方列强封锁的年代,正是因为有邓稼先这样的科研工作者,中国才能在短时间内突破核技术,拥有了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底气。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爱国不是一句口号,而是实实在在的付出和牺牲。 今天,我们生活在和平稳定的年代,享受着国家强大带来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这背后离不开邓稼先等老一辈科研工作者的无私奉献。 他们的精神,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我们前行。我们应该铭记他们的功绩,传承他们的爱国情怀,在自己的岗位上努力奋斗,为祖国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