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拍话筒那一下，震得我耳机嗡嗡作响。他直言：“境外钱不是不能拿，得先问‘拿完谁说了算’。” 这话让我想起读研时，导师曾收到一封国际会议邀请——管吃管住，还倒贴两千美金。可议程第三天，主办方突然加了“中国政策打分”环节，导师当场离席。回酒店啃面包时，他说：“学术的骨头，比路费贵。” 后来我们实验室定了条土规矩：先查金主三代，再谈合作。这话听着糙，却真挡过一次让改数据发高影响因子的“美差”。 如今新规出台，把这条土规矩写成了国家语言。科研圈终于把“先问再拿”从私德，升级成了公治。 以后看论文，我大概会下意识先翻致谢页——看谁家的孩子，又悄悄认了“干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