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军总司令希尔斯基正试图说服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即使没有美国的军事支持，乌军也有能力坚守前线7-9个月。但前提是必须加大动员力度，并尽可能多地将“志愿兵”派往前线。 基辅的冬雪刚覆盖前线的战壕，乌军总司令希尔斯基就带着一叠战场报告闯进了泽连斯基的办公室。 桌上的卫星图上，红军城失守的标记还新鲜着，而特朗普团队“停援最后通牒”的传真件就压在最下面。“总统先生，就算美国人真的断供，我们也能在前线守够七个月，甚至九个月。” 希尔斯基的手指重重敲在哈尔科夫的位置上，语气里没有丝毫含糊，但眉头却拧成了疙瘩——他比谁都清楚，这句话的背后是怎样沉重的代价。 说服泽连斯基的第一个理由，是已经铺开的防御工事网。在基辅、哈尔科夫这些人口稠密的城市外围，近十个月来乌军砸进去近10亿欧元，修起了三千多个防御点。 希尔斯基带来的现场照片里，居民楼的底层被加固成碉堡，街道交汇处设置了“龙牙”反坦克障碍，地下停车场改造成了弹药库和野战医院。“您看这里，”他指着苏梅州的防御图，“我们在居民区的绿化带下埋了三层反坦克地雷，俄军的装甲集群只要敢进来，就是来送靶的。” 这些工事或许不够完美，有些战壕挖得太浅，有些碉堡的射击口角度不对，但胜在连成了片，尤其是在人口密集区，每一栋楼都能成为抵抗节点，每一条街道都能变成死亡陷阱。 就像他反复强调的，只要不撤退，把俄军拖进巷战，他们的炮火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事实上从顿巴斯失守到现在，乌军指挥部确实没下过一次撤退令，哪怕是恰索夫亚尔被俄军的FAB炸弹炸成废墟，守在那里的士兵也只是往地下室退，从来没放弃过阵地。 但工事终究要靠人来守，这也是希尔斯基提出的核心条件——加大动员力度。他摊开人口统计表，战前乌克兰有四千三百多万人口，现在能动员的只剩两千来万，光靠现有兵力根本填不满防线。 “必须再征召至少五万人，而且要把训练周期压缩到三周。”这句话让泽连斯基的手指停在了钢笔上，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的征兵点早就不在军营门口了，防空洞里、面包店前，甚至婚礼现场都能看到征兵人员的身影，被士兵们戏称为“巴士化抓壮丁”。 但希尔斯基没有回避这些，他拿出前线的伤亡数据：乌军号称百万兵力，实际能作战的只有五十万，伤亡已经超过四十万，再不补人，防线就要成筛子了。 “就算是刚学会握枪的新兵，只要放进那些工事里，也能拖延俄军半天时间，这半天就能给后方争取机会。”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库尔斯克战役时，有些新兵部队撑不到48小时，但他们至少把俄军的进攻速度拖慢了一半。” “志愿兵”是希尔斯基手里的另一张牌。这里说的志愿兵，一半是来自七十多个国家的国际军团，一半是乌克兰国内靠高薪吸引来的平民。 他给泽连斯基看了份薪资表：外国志愿兵阵亡后，家属能拿到1500万格里夫纳的抚恤金，差不多260万人民币，比很多欧洲国家的军人待遇都高。 现在国际军团已经有八千多人，每个月还能新增六百个，其中两千名哥伦比亚老兵最能打，他们在顿涅茨克前线跟俄军拼刺刀都不怵，毕竟是打了半个世纪内战的狠角色。 国内的志愿兵也不少，虽然很多是为了高薪，但经过简单训练就能上战场，至少能守住城市里的街垒。希尔斯基算过账，只要每月能补充五千名志愿兵和新兵，再把现有部队轮换起来，防线就能撑住。 当然，希尔斯基没敢说空话，他也承认没有美援的日子会有多难。美国断供最要命的不是炮弹，而是情报支持——之前乌军靠美国卫星能精准定位俄军炮兵阵地，现在没了这个，只能靠无人机瞎撞，远程打击能力直接砍半。 他手里的装备清单显示，现在新兵拿到的都是二战时的莫辛纳甘步枪，跟俄军的先进装备根本没法比。好在欧洲和韩国能补一部分缺口，155毫米炮弹的年产量已经从几十万发涨到几百万发，法国还签了100架“阵风”战机的合同，虽然质量不如美国货，但至少能让乌军不至于没子弹打。 现在基辅的命令已经传下去了：所有人口稠密地区的防御工事要在一周内完工，新兵训练周期压缩到三周，国际军团的薪资再提高20%。前线的士兵们已经开始在公寓楼里挖射击孔，在超市的货架后堆沙袋，就连学校的操场都埋上了地雷。 俄军的FAB炸弹还在往下扔，红军城的失守让顿巴斯防线少了个重要支点，但乌军确实没退——就像希尔斯基对泽连斯基说的，他们守的不是防线，是每个乌克兰人的家。 至于希尔斯基的承诺能不能兑现，没人能打包票。俄军每月能补充五万训练有素的新兵，军工产能比整个北约都高，而乌军的新兵伤亡率还在居高不下。 但至少现在，乌克兰的士兵们还在坚守，他们在城市的废墟里啃着干面包，用老旧的步枪瞄准敌人，就像希尔斯基说的那样，哪怕只剩最后一个人，也要把阵地守住。 这场仗打到现在，已经不是靠武器和钱就能决定胜负的了，拼的是谁更能扛，谁更能在绝望里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