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80年,守寡27年的慈禧,变得犯困厌食,还恶心想吐,肚子也微微隆起。两位太医给她看病,皆因“误诊”被斩。名医薛福辰诊断后,心中暗暗吃惊,一时间竟不敢开口。 储秀宫的暖阁里,龙涎香烧得正旺,却压不住空气中的紧张气息。慈禧斜倚在铺着明黄色锦缎的软榻上,脸色蜡黄,往日里顾盼生辉的凤眼此刻耷拉着,见薛福辰迟迟不说话,她枯瘦的手指在榻边的檀木扶手上轻轻敲了敲,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薛爱卿,哀家的病,你倒是说啊,难不成也和前两个庸医一样,看不出门道?” 薛福辰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官帽的边缘。他刚给慈禧把完脉,那脉象滑数有力,分明是喜脉的征兆。可这话要是说出口,自己的脑袋怕是立刻就要落地——先皇咸丰早已驾崩二十七年,太后守寡多年,怎会有身孕?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大清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他薛福辰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他稳了稳心神,缓缓跪下,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太后息怒,臣方才仔细诊脉,发现您并非寻常病症。您这是……积劳成疾,加上体内郁气郁结,才引发了这些不适,腹间的隆起,也是淤堵所致。” 慈禧眯起眼,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薛福辰的脸:“哦?那前两个太医,说哀家是脾胃失调,开了健脾消食的方子,怎么就成了误诊?”薛福辰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在试探自己,他磕了个头,语气愈发恭敬:“太后乃万金之躯,身体机理本就与常人不同。那两位太医只看表象,没探到病根,方子不对症,自然是误诊。” 暖阁里静了片刻,旁边的李莲英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慈禧忽然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那你说说,该怎么治?”薛福辰脑子飞速运转,一个周全的法子渐渐成型,他抬起头,语气笃定:“臣有一祖传秘方,需以名贵药材辅以针灸,先疏通您体内淤堵,再调理气血。只是这方子有个讲究,需得太后独处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连奴才也不能近身,否则药效尽失,还会落下病根。” 这话正说到慈禧心坎里。她自己也隐约猜到身体的异样,只是万万不能宣之于口。薛福辰这话既没戳破那层窗户纸,又给了她独处调理的机会,当下便点头应允:“准了,你去配药施针,此事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否则,你知道后果。” 薛福辰领了旨,转身出宫时,后背的官服已被冷汗浸透。他回了薛府,连夜调配了一副打胎的秘药,又准备好银针。第二日进宫,他屏退所有人,在暖阁里为慈禧施针用药。过程中,慈禧疼得冷汗直流,却死死咬着牙没出声,她知道,这事一旦败露,不仅自己颜面尽失,整个大清的朝堂都要掀起轩然大波。 半个月后,慈禧的“淤堵”渐渐消散,犯困厌食的症状也没了,脸色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她召来薛福辰,赏了他无数金银珠宝,还想封他为太医院院判。薛福辰却连连摆手,跪地请辞:“太后龙体安康,是大清之幸。臣已年迈,想回乡养老,还请太后恩准。” 慈禧何等精明,自然明白薛福辰的心思。他是怕夜长梦多,想尽早远离这是非之地。她也不挽留,只是赐了他一道密旨,准许他回乡后可免一切徭役,又派了一队侍卫“护送”他离京——明着是保护,实则是监视,怕他出去乱说话。 薛福辰回到老家无锡后,闭门不出,连亲友都很少接见。有人问起他给太后治病的经历,他只说是太后积劳成疾,已被自己调理痊愈。没过几年,薛福辰便因病去世。临终前,他把儿子叫到床边,嘱咐道:“当年给太后治病的事,烂在肚子里,往后咱家子孙,再也不许踏入官场半步,更不许行医。” 儿子含泪点头,他知道,父亲这一辈子,都被那一次诊脉困住了。而宫里的慈禧,经此一事,行事愈发谨慎,也更看重皇权的稳固。她依旧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太后,只是没人再敢提及那年春天,储秀宫里那场讳莫如深的“淤堵”之症。 其实薛福辰心里清楚,那哪是什么淤堵,不过是一场皇室的丑闻。他用自己的智慧保住了性命,也守住了皇家的颜面,可那桩秘事,却成了他一辈子的枷锁。而慈禧,在那场风波后,也更懂得权力的重要性,只是她没料到,自己费尽心思维护的大清,早已在风雨飘摇中,走向了末路。 出处:基于晚清宫廷轶闻与民间传说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