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台湾飞行员黄植诚,驾驶最先进的飞机向大陆投诚,却被后座飞行员察觉,黄

雪地冬天的烤橙子 2025-12-06 20:58:32

1981年,台湾飞行员黄植诚,驾驶最先进的飞机向大陆投诚,却被后座飞行员察觉,黄植诚一惊,随即说:“你要是不想回大陆,那就跳伞吧!” 他的飞行靴在桃园机场薄雾里亮得晃眼,这很反常——考核学员通常穿便鞋。那天清晨,停机坪的F-5F战机下,他拍了拍后座学员许秋麟的肩,“等会儿考特技,你闭眼感受。”没人知道,他飞行服内侧贴身藏着一绺母亲的头发。 黄植诚的童年在飞机零件堆里长大。父亲是台湾空军军官,墙上挂着金门炮战勋章,12岁的他已经能把P-51战斗机的火花塞拆下来擦得锃亮。空军军官学校毕业时,他是那届唯一能飞五种战机的学员,26岁就成了少校,同僚叫他“云中鬼影”——演习时开F-104低空穿山谷,雷达屏幕上连个影子都抓不到。 改变发生在基隆港的一个下午。他看见大陆渔船上,渔民把黄澄澄的香蕉分给围着船舷的孩子,那笑容和他听说的“水深火热”完全不同。夜里查哨,他偷偷拧开收音机,深圳建设的新闻钻进耳朵,和台湾报纸上的描述像两回事。父亲临终前提过的山东老家,院里那棵枣树,突然在他心里发了芽。 1980年春节,俱乐部里酒过三巡,他说“想回山东给祖宗扫墓”。三天后,宪兵就抄了他的书房,那本地图册被翻得卷了边,没收时封皮还沾着他的指印。电话开始有杂音,停在楼下的摩托车胎总莫名其妙被扎破。母亲红着眼劝他“别连累二哥”——二哥在情报处做事,一家人性命悬在他的一句话上。他跪在母亲面前,膝盖磕得地板响:“黄家不能一辈子漂着。” 考核任务下来那天,他把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跟后勤多要了20%的航油,理由是“给学员练长途”。8月8日起飞前,他拍了拍许秋麟的肩,后座很快传来呕吐袋被抓破的声音——3000米高空突然俯冲,高度表指针疯了似的掉到500米,贴着海面飞越中线时,他才打开通讯:“我们去大陆。” 许秋麟的脚踹得座椅咚咚响,喊着“我老婆刚生娃”。黄植诚扫了眼油表,两个人的重量飞不到福州。东引岛上空,他解锁舱盖:“跳伞吧,守备队十分钟就到。”许秋麟跳下去的瞬间,他看见对方惊恐的眼神像被风吹散的云。单机穿越台海的40分钟,汗把飞行服泡成了深色,接近福建时,两架歼-6迎面而来,他赶紧摇动机翼——后来长机飞行员回忆,那战机晃得像片秋叶,差点就按下开火按钮。 福州机场的跑道越来越近,落地时机械师检查发现,方向舵上有个凹陷的指印——不知是他攥紧操纵杆留下的,还是许秋麟挣扎时踹的。军区司令握着他的手笑:“你带来的不只是F-5F,还有整个台军的飞行手册。”65万元奖金到账那天,他全捐了,在安徽、江西、陕西各建了一所航校。 有人说他在大陆“被限制自由”,他干脆带记者回了北京的家——两居室是用工资买的,客厅墙上挂着福建漆画,青绿山水连在一起,没留一道缝。“你看,”他拿手比划着,“两岸就跟这画似的,本来就没分开过。”晚年成立两岸航太公司时,他总跟年轻人讲那个基隆港的下午,香蕉的甜,孩子的笑,比任何传单都有力量。 夕阳下,他哼起闽南童谣,调子还是父亲教的那首。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动墙上漆画的流苏,像极了那年他飞越台海时,机翼划过云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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