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中国人比杀一只鸟还要轻松愉快！”“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这是日本侵华士兵邮寄回本土的信件中记录的片段。 把人命当成儿戏，1937 年的南京，成了人类文明最黑暗的一页，而让这一切慢慢浮出水面的是一封封普通士兵写回家的信。 上个世纪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在一座古老城市里，干着连自己都不觉得异常的事。他们写信，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杀人不过是一场运动，甚至能从中收获 “乐趣”。 你很难想象，他们的信里没有愧疚，只有兴奋。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些信件被允许寄出，还被当成 “战地日记” 保留下来。 这就是日本侵华军队当年在南京所犯下的暴行中，最让人寒心的一部分：他们自己都不觉得杀人有多大问题。 这些信件里，有的人提到 “杀中国人就像杀鸟一样轻松”，有的人说 “我们拿下了首都，也拿下了首都的女人”，甚至有人直接嘲笑中国人 “几千年历史也没啥用”。写的人是基层士兵，说话的语气平常得像在描述天气。 很显然，他们并不觉得有错，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只是在 “完成任务”，而背后的那个时代，也在默许甚至鼓励这种 “表现”。 日军内部的军队文化，早已抹去了个体的判断力，把对他国人民的仇视当成理所当然的教育内容。一个人不觉得在杀人，一个国家不觉得在犯罪，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但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人的出现，显得格外不同。 辛德贝格，一个丹麦人，一个在那个年代毫无背景的普通青年，他却在最危险的时候，站出来保护了约 2 万名中国平民。 他在南京江南水泥厂挂起一面巨大的丹麦国旗，告诉日军 “这里是外国人管理的地方”，然后尽可能地收容难民、提供食物、治疗伤员，就这么简单却让数以万计的人保住了性命。 他在南京最乱的时候坚持留下，每天记日记，拍照，记录暴行，然后把这些证据偷偷交给国际社会，他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杀却什么都不做。 他的行动后来在外国媒体上被报道出来，其记录的日军暴行证据，也成为东京审判中第三方佐证的重要组成部分，与约翰・马吉的影像、拉贝日记等核心证据相互印证。 他自己可能都没想到，自己这一点点努力，会在历史中留下这么深的印记。 再看当时那些寄信回家的士兵，他们在信里炫耀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财物，甚至把强暴女性当成 “战利品” 来讲述，这些信件的存在，是最直接的证据。 他们自己写下的，这些信纸不是泪水浸透的忏悔，而是血迹斑斑的炫耀。 对比辛德贝格的记录，就更能看出人性的分野。一个是护人性命，一个是视人命如草芥。 很多人说，战争时期人会变得疯狂，但真正决定一个人是否有人性，并不是战争本身，而是他在面对选择时的态度。同样是在南京，有人选择杀戮，有人选择保护，这才是真正值得被记住的地方。 而更令人感慨的是，那些暴行并不是秘密，从当年起就有不少外国人试图将真相带出去。他们拍照片、写报告、写日记，用一切方式告诉世界：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努力，在几十年后终于有了回应，历史没有被掩盖，而是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虽然时间过去了快一个世纪，但这些信件、日记、证词还在被一一整理出来。 记住那段历史是为了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成为英雄，但至少不能让罪行被忘记，更不能让加害者变成 “无辜”。 现在，每年 12 月 13 日，中国都会举行国家公祭。提醒我们，和平不是理所当然的，是无数人用生命换来的。 今天我们再谈南京，不是要制造对立，而是想让更多人明白，这段历史不该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也不该被随意篡改。 我们没有资格替他们原谅，也不能代表他们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