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这个国家挺有意思的，以前害怕俄罗斯入侵，所以，芬兰拼命想加入北约，结果，芬兰加入北约之后更害怕俄罗斯入侵了。没加入北约之前，芬兰和俄罗斯还有一些民间交流，加入北约之后，民间交流没了，三天两头搞北约军事演习。加入北约之后，感觉让芬兰距离战争更近了。 芬兰这个国家的选择，最近两年一直被外界热议。这个拥有1340公里俄芬边境线的北欧国家，曾在冷战时期靠着“军事不结盟”政策与俄罗斯保持了数十年的微妙平衡。 2023年4月，芬兰正式敲响北约的大门，成为这个军事集团的第31个成员国，当时举国上下都觉得终于找到了“安全靠山”，可现实的发展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滑去。 没加入北约之前，芬兰虽然也警惕俄罗斯，但两国边境上至少还有正常的民间往来。边境小镇上的芬兰商人会卖蓝莓酱给对面的俄罗斯游客，俄罗斯的木材也能通过这里顺畅运到芬兰加工厂。 那些世代居住在边境的萨米族人，还能按照传统习俗跨越边境放牧，孩子们在双语学校里既学芬兰语也学俄语。这种基于现实利益的温和互动，成了边境稳定的润滑剂。 加入北约的钟声刚响过半年，这些画面就迅速消失了。俄罗斯政府为了回应北约东扩，收紧了边境管控政策，原本15分钟就能通关的边境站，现在要排队好几个小时，而且只开放了少数几个通道。 萨米族人的跨境放牧许可被暂停，双语学校里的俄语课程也缩减了一半课时。赫尔辛基大学的一项调查显示，2024年芬兰与俄罗斯的民间往来频次，比加入北约前下降了73%。 更让芬兰民众不安的是军事演习的密度。以前芬兰军队每年也就搞个三四次本土演习，规模大多是营级以下。加入北约后，画风完全变了，2024年上半年就搞了11次联合军演，其中不乏万人规模的跨国行动。 美国陆军的M1A2坦克轰隆隆地开上芬兰的森林公路，英国皇家空军的台风战机在芬兰湾上空低空盘旋，这些外来的军事力量并没有让民众感到安心，反而加剧了对冲突的担忧。 赫尔辛基街头的民调显示，2024年有62%的芬兰人认为“国家比加入北约前更危险”，这个数字比2023年加入初期翻了一倍还多。超市里的应急食品货架前开始出现排队现象，很多家庭都在地下室储存饮用水和罐头。 芬兰政府也察觉到了民众的焦虑，2024年3月新上任的总统斯图布，在就职演说中不得不强调“要在北约框架下保持外交灵活性”，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自我安慰。 为了配合北约的防御计划，芬兰把国防预算从GDP的2%猛增至2.8%，相当于每年多花几十亿欧元采购武器装备。原本计划用于改善养老院和医院的资金被挪用，赫尔辛基的老年公寓建设项目已经停工了三个。 那些被派去参加北约联合军演的芬兰士兵，回来后私下抱怨“指挥体系混乱”，美国军官的战术指令和芬兰的森林地形根本不匹配，好几次演习都因为沟通不畅出了纰漏。 经济层面的反噬也在慢慢显现。虽然芬兰对美出口在2022年增长了38.2%，但失去俄罗斯市场的损失更难弥补。俄罗斯曾是芬兰木材和造纸业的第二大买家，现在这笔每年十几亿欧元的生意几乎归零。 芬兰北部的木材加工厂已经倒闭了17家，失业率比加入北约前上升了1.2个百分点。政府试图通过补贴来挽救这些企业，可补贴的钱最终还是要从纳税人身上出，形成了恶性循环。 边境线上的电子监控设备越装越多，3米高的铁丝网沿着森林边缘延伸，可这些冰冷的设施挡不住民众的恐慌。以前晚上敢独自在边境公路散步的芬兰老人，现在太阳一落山就赶紧回家锁门。 有个在边境开了20年杂货店的老板说，以前俄罗斯顾客会笑着跟他讨价还价，现在隔着铁丝网看到的都是警惕的眼神。这种心理上的隔阂，比任何军事设施都更难打破。 北约总部倒是频繁给芬兰“打气”，说要在芬兰部署“永久防御部队”，可这种承诺更像是把芬兰绑在北约的战车上。俄罗斯外交部已经明确表示，任何北约部队在芬兰的永久部署，都会引发“对等的军事回应”。 现在的芬兰陷入了两难境地：想退回去，北约的大门一旦进来就很难出去；想往前走，又怕踩响俄罗斯设置的“红线”。那些当初力主加入北约的政客，现在很少再提“安全红利”这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