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谭松韵的妈妈被撞身亡,谭松韵将肇事者告上法庭。肇事者却全家抱怨称:“

李看明月 2025-12-05 00:36:23

2018年,谭松韵的妈妈被撞身亡,谭松韵将肇事者告上法庭。肇事者却全家抱怨称:“你只是少了母亲,而我的儿子却要在牢里过年!” 2018年最后一天的泸州,街上还飘着跨年的气球碎片,谭松韵的妈妈黄某和三个老姐妹刚从火锅店出来,手里攥着没吃完的糖油果子,边走边笑。黄某穿着女儿给买的红色羽绒服,像团小火苗,正跟姐妹们念叨:“松韵说初二就回来,我得把腊肉再熏重点。” 夜里十一点多的街道,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她们沿着路边的台阶走,谁也没留意身后驶来的黑色轿车——那车歪歪扭扭的,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引擎声大得像头失控的野兽。 “砰——” 巨响炸开的时候,黄某手里的糖油果子撒了一地,红色的糖霜溅在冰冷的路面上,像朵碎掉的花。同行的张阿姨被撞得滚到路边,回头就看见黄某躺在车轮旁,红色羽绒服被碾出块深色的印子,她想爬过去,腿却软得站不起来,只能扯着嗓子喊:“救人啊!快来人啊!” 司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下车时脚步虚浮,满身酒气。他瞅了眼地上的人,掏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声音还带着不耐烦:“我撞人了……你赶紧过来一趟,麻烦死了。” 谭松韵接到电话时,正在剧组拍跨年戏。电话那头张阿姨的哭声混着救护车的鸣笛,刺得她耳朵疼。“妈……我妈怎么了?”她抓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台词本掉在地上,演对手戏的演员吓了一跳,从没见过她这么慌。 等她赶到泸州的医院,太平间的灯冷得像冰。掀开白布的瞬间,她盯着妈妈那件被撞破的羽绒服,突然想起前几天视频,妈妈还炫耀:“这件暖和,过年穿正好。”眼泪砸在白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肇事者家属第一次来医院时,没提赔偿,没说道歉,反倒拉着谭松韵的亲戚念叨:“孩子还小,就是喝了点酒,你们能不能……”话没说完,被张阿姨一巴掌扇在胳膊上:“小?我姐妹六十都不到!她女儿还等着她回家过年呢!” 法庭上,肇事者的妈妈坐在旁听席,一直用手帕抹眼泪,却不是为黄某哭。轮到她说话时,她对着法官哽咽:“我儿子知道错了,他还年轻,要是判刑了,这辈子就毁了……谭小姐,你只是少了个母亲,可我的儿子,连牢里的年都要过啊。” 这话像根针,扎得谭松韵猛地抬头。她盯着那个女人,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泪:“少了个母亲?您知道我妈每天早上四点起来给我熬粥吗?知道她把我寄回去的钱全存着,说等我结婚给我当嫁妆吗?您儿子过年在牢里,我妈呢?她连明年的太阳都见不着了!” 法庭外的走廊,谭松韵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手里攥着妈妈织了一半的围巾,毛线针还别在上面。跨年夜的烟花早就散了,可她总觉得,妈妈还在路口等着她,穿着那件红色羽绒服,手里拎着她爱吃的糖油果子,笑着喊她的小名。 后来有人问她,恨吗?她没说话,只是在微博上发了张照片——泸州的街道落了雪,路边的路灯亮着,配文写着:“妈,路滑,慢点走。” 有些痛,不是一句“对不起”能抹平的。就像那个肇事者永远不会懂,他失控的方向盘撞碎的不只是一条人命,还有一个女儿往后所有关于家的念想。 (来源:澎拜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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