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一女子刚死,面貌如生,身上还留有体温。两个看守的人动了邪念,一人转动过她的

好小鱼 2025-12-04 19:49:04

古时,一女子刚死,面貌如生,身上还留有体温。两个看守的人动了邪念,一人转动过她的身体,刚要解开女子的衣服,就见那 “死人” 突然睁开眼,抬手 “啪” 地给了他一耳光,俩人大惊失色,屁滚尿流地往外跑,鞋都跑丢了一只。 如今这姑娘早成了村里的“福气人”,儿子都能拎着酱油瓶给爹打酒,见了谁都笑眯眯的。 可那两个挨打的看守汉子,却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是“连阎王爷的人都敢碰”的活畜生。 这故事的主角叫翠儿,出事那年才十六岁。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俊丫头,白生生的脸蛋像刚剥壳的荔枝,眼睛黑亮得能映出云彩,村里小伙儿见了她,要么假装低头拔草,要么红着脸往墙根躲,连话都不敢说。 出事前一天,她还在院子里帮娘晒被子,蓝布衫被风吹得鼓鼓的,手里木杈子敲着竹竿哼小曲,声音脆得像山泉水。 谁也没料到,第二天晌午,她突然捂着肚子蹲在灶台边,疼得额头冒汗,没等娘端来热水,人就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嘴唇乌青,手脚冰凉。 她娘扑过去一摸,鼻息没了,脉搏也停了,当场哭得背过气去;她爹从地里狂奔回来,抱着女儿僵硬的身子,锄头“哐当”掉在地上,眼泪砸在青砖上,碎成八瓣。 村里的老郎中背着药箱来,捋着山羊胡把了半柱香的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最后叹口气:“是急病,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按村里规矩要停灵三天,翠儿爹娘舍不得,又怕万一,就请了王二和李三来守灵。 这俩人是村里出了名的“闲汉”,地里的草比庄稼高也懒得锄,却总爱蹲在晒谷场说谁家媳妇的闲话,见了漂亮姑娘就直勾勾盯着看,口水能流到脚面。 头天晚上还算安分,俩人喝了半瓶老白干,缩在灵堂角落的草堆上打盹,鼾声比香烛燃烧的噼啪声还响。 第二天后半夜,王二被尿憋醒,月光从窗棂缝钻进来,正好照在翠儿脸上——那脸蛋竟透着点粉,不像死人那样灰败,他伸手往被子上一探,隐约还有点温乎气儿。 他捅醒旁边的李三,朝翠儿努努嘴:“你看她……死了都这么俊。” 李三揉着眼睛坐起来,喉结上下滚了滚:“你想干啥?” “反正也是要埋的,”王二嘿嘿笑,声音压得像蚊子叫,“摸一把,又不少块肉。” 说着就猫着腰凑过去,手指刚碰到翠儿的衣襟扣子—— 你猜怎么着? 翠儿突然“哼”了一声,眼睛“唰”地睁开,黑眼珠瞪得溜圆,跟两盏突然点亮的马灯似的,直勾勾盯着王二。 王二“妈呀”一声,魂儿差点从天灵盖飞出去,手僵在半空动不了。 翠儿脑子还有点懵,可瞅见王二那猥琐样,再看看自己躺在铺着白布的灵床上,旁边香碗里插着的线香还冒着青烟,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把自己当死人了,还要耍流氓!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啪”就给了王二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原地转了个圈,嘴角立马见了血。 李三在旁边看得腿肚子转筋,连滚带爬去拉王二:“诈尸了!快跑!” 俩人跟被狼撵似的往外冲,王二左脚的鞋跑飞了,光着脚丫子在石子路上踩;李三更狼狈,裤腰带跑松了,裤子滑到膝盖,就那么光着屁股跑出了院门,一路嚎“救命”,跑出二里地才敢在老槐树下停下,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像两条离了水的泥鳅。 翠儿打完人也愣了,坐起来摸摸后脑勺,这才想起昨天肚子疼得像有把刀子在绞,疼晕过去前还在喊“娘”。 她试着喊了声“娘”,声音不大,却像炸雷似的劈进守在灵堂外草棚里的爹娘耳朵里。 她娘正哭着,一听这声儿,以为是女儿的魂儿回来了,哭得更凶:“翠儿啊你别吓娘……” 话音没落,灵堂门“吱呀”一声开了,翠儿扶着门框站在那儿,脸还有点白,可眼睛亮得很,哪还有半分死气? 这下全村都惊动了,灯笼火把从各家各户涌出来,把院子照得跟白天似的。 老郎中提着灯笼赶来,手指头往翠儿腕上一搭,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是我老糊涂了!这丫头是绞肠痧,疼得闭了气——那一巴掌把气血打通了!” 后来翠儿养了俩月,脸蛋比以前更红嫩,过两年嫁给了邻村的木匠,男人老实,啥活儿都不让她沾手,如今儿子都能拎着酱油瓶给爹打酒了。 倒是王二和李三,成了村里的“反面教材”。 有人说他们是活该,连“死人”都惦记,心比锅底还黑;也有人说,要不是他俩动了邪念,翠儿说不定真就那么被埋了——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可不管怎么说,俩人在村里是待不下去了,半年后就卷着铺盖搬到了山外,听说在那儿给人放牛,一辈子没娶上媳妇,见了女人就躲,生怕人家认出他们是当年那个“摸尸贼”。 如今翠儿回娘家,路过村口老槐树下,还能听见老人给小孩讲故事:“做人得有良心,不然啊,连阎王爷都看不过去——你翠儿婶子那巴掌,打的就是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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