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37年,日本人在堆成山的尸体上浇满了煤油,随后投下了火把,火焰开始肆

千浅挽星星 2025-12-04 19:20:56

[微风]1937年,日本人在堆成山的尸体上浇满了煤油,随后投下了火把,火焰开始肆虐。突然,一具尸体开始扭动,他内心有着强烈的生存欲望:他一定要活下去。没想到,凭借这个强烈的信念他成了几千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这唯一的幸存者叫伍长德,在那场毫无底线的屠杀开始前,他还傻乎乎地想着,靠国际委员会的名号,司法大楼里的难民收容所会是风浪里那座唯一的避风港。   身为一名熟悉治安工作的警察,他在把妻儿老小送走后,选择了留守,为了保命,他混在一群难民中,在这个所谓的“国际安全区”里瑟缩着。   然而,在这个早已沦丧的城市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避风港,沦陷后的第九天,十几个日本兵像赶牲口一样,强行把两千多名避难者从收容所里拖了出来。   不管你是为了活命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小警察,还是原本就手无寸铁的平民,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变成了一串串被绳索圈禁的数字。   街面上挤满了惶恐的人群,日军手里那条长绳子,这一头圈进几百人,那一头又拽走几百人,哪怕还没走到汉中门,还没听到枪响,所有人眼里剩下的,只有待宰羔羊般的绝望。   对于日军来说,杀人好像成了一种不用动脑的重复动作。   队伍被分批拉到汉中门外,还没站稳,空中就出现了此起彼伏的重机枪扫射声,前排的人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下,血水甚至来不及凝固就汇成了小河。   看着眼前已经堆成小山的同胞尸体,那种强烈的求生本能在伍长德的大脑里炸开,他没有等到子弹击中身体的那一刻,而是瞅准时机,在一片混乱和惨叫声中,一头扎进了那堆死人堆里。   如果不动就能活下来,那未免太低估了侵略者的残忍。   枪声停歇后,这一片尸山血海并没有恢复宁静,日军穿着沉重的军靴,踩着同胞们的尸体走了上来,伍长德屏住呼吸,甚至不敢因为背上的重压而颤抖一下。   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背上传来——那是刺刀贯穿皮肉的感觉,这群日本士兵在“补刀”,他们在尸堆里翻找任何可能还有一口气的活物,哪怕是装死的人,也要在背上扎出个窟窿来确认死亡,伍长德硬是咬碎了牙关,强行压制住身体痛苦的抽搐,任由鲜血从那道后来被证实长达五寸的伤口中涌出。   可这场噩梦还没结束,或许是为了销毁罪证,或许仅仅是出于某种扭曲的暴虐,刺刀检查完毕后,这一堆“人肉小山”被泼上了刺鼻的汽油和煤油,火把扔下的瞬间,火焰借着油势和布料迅速窜起,原本阴冷的河滩瞬间变成了火葬场。   背上有刀伤在流血,周围是正在燃烧的尸体,鼻子里灌满了皮肉烧焦的恶臭和呛人的浓烟,哪怕是铁打的人,此刻也面临着最后的抉择:不动,就是被活活烧成灰烬;动了,就是被周围警戒的机枪打成筛子。   看着火势就要烧到眉毛,伍长德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强忍着后背那几处火辣辣的刀伤剧痛,趁着夜色浓重和浓烟滚滚的掩护,猛地翻身,拼了命地滚进了旁边的护城河里。   刺骨的河水瞬间没过了伤口,但也隔绝了那要命的火焰,在夜幕的掩盖下,守军并没有注意到这水花,他顺着那条漂浮着血水的河流,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处宅院的厨房。   为了活下去,他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黑灰,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谁也不会注意的乞丐,这才辗转逃回了安全区,并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两个月才捡回一条命。   那是一场针对两千多人的集体屠杀,最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仅仅只有他这一条命。   十二年后,也就是1949年,东京国际法庭的庄严灯光下,那个曾在死人堆里装死、在冰河里逃生的伍长德站得笔直,他不再是那个为了保命躲藏的小警察,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他解开衣衫,向全世界展示背上那道在那场大火与屠杀中留下的伤疤。   他的证词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泪,详细复盘了汉中门外那如同炼狱的一幕,在如山的铁证面前,任何企图掩盖真相、美化战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那个侥幸从几千具尸体中爬出来的幸存者,最终用他的余生,把那些想抹掉自己罪行的侵略者,狠狠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参考来源:五位烈士,三代守护!安徽巢湖小村庄的“红色承诺”合肥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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