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岁的溥仪,被十几个宫女摁在床上玩游戏。他很兴奋,但玩了很久,还是累了,可宫女不肯让他休息。最后,溥仪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1959年12月4日,溥仪捏着特赦令,指腹反复蹭过“爱新觉罗·溥仪”五个字。 突然想起1920年那个深夜,他摔碎的和田玉佩,至今没敢让人捡。 那年他12岁,刚过完生日,寝宫的烛火晃得人眼晕。 几个宫女趁太监去取药,涌进来按住他胳膊:“皇上玩‘猜拳’。” 所谓“猜拳”,是逼他伸手指,输了就拽着不放。 他胳膊酸得发麻,想喊人,嘴却被蜜饯堵上。 更过分的是,有人还拿温热的“补汤”哄他喝,说“长身体得补”。 直到他眼前冒金星,栽倒在锦被上,宫女们才慌着跑了。 醒来时,浑身像散了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事后来又发生好几次,太监察觉却不敢管——怕得罪宫女背后的人。 渐渐的,他总觉得小腹发沉,夜里常做噩梦惊醒。 太医院来诊脉,只敢说“皇上体虚,需静养”,不敢提实情。 没人知道,那些无度的折腾和乱喂的“补药”,早已伤了他的根本。 1922年大婚,他看着婉容盖头下的红烛,却在新房外徘徊到深夜。 终究没敢进去,躲在偏殿坐了一夜,手里攥着冰凉的玉佩。 婉容后来察觉异常,却只能忍着,独守空房到天明。 1932年,他在长春伪满皇宫,日本人催他“诞下皇嗣”。 他硬着头皮和婉容同房,却总在关键时刻力不从心。 事后婉容背过身擦眼泪,他坐在床边,第一次恨自己的无能。 有次日本医生来“调理”,给他注射不知名的针剂。 针扎进去时很疼,可身体依旧没反应,反而更觉虚弱。 他偷偷把针剂倒掉,知道这不过是日本人的面子工程。 1945年逃亡时,他在火车上摸出贴身的小药瓶。 里面是太医院给的“固本丸”,吃了十几年,毫无用处。 那一刻他才明白,12岁那年的夜晚,早已断了他当父亲的可能。 1950 年,他被移交回国,以为会被枪毙。 可抚顺战犯管理所的人,只给了他一套蓝布褂子。 第一次学叠被子,他把被角叠成了 “龙纹” 的形状。 同屋的战犯笑他:“现在没皇上了,叠方的就行。” 他跟着学种菜,第一次浇水管子漏了,弄湿了裤子。老师傅没骂他,还教他 “捏着水管头,慢点儿浇”。 1956 年,他在法庭上指证日本战犯,声音没再发抖。他说:“我当过傀儡,但我知道什么是对错。” 1959 年特赦后,他去了北京植物园,住单间宿舍。同事老张教他浇兰花,说 “这花娇,水多了会烂根”。 他把这话记在小本子上,每天对着兰花念叨。有次兰花开了,他高兴得跑去给老张看,像个孩子。 1962 年,他和李淑贤结婚,第一次逛菜市场。他不会砍价,被小贩多要了两毛钱,李淑贤笑他 “笨”。 1964 年,他写《我的前半生》,夜里在台灯下改稿。笔没水了,他就对着墨水瓶哈气,说 “当年在宫里,哪用这么省”。 1967 年,他住进医院,肺心病犯了,呼吸都费劲。 李淑贤守在床边,给他读报纸上的植物园消息。 他拉着李淑贤的手,说 “想再看看兰花,不知道开了没”。 10 月 17 日,他闭了眼,手里还攥着那张记着浇花的小本子。 后来,他的骨灰先放在八宝山,再迁到清西陵附近。 有人去祭拜时,会带一小束兰花,说 “溥仪先生,花给您带来了”。 植物园的老同事还记得,他总说 “做普通人,比当皇上踏实”。只是没人知道,这句“踏实”背后,藏着他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遗憾。 那些12岁时被肆意践踏的时光,终究成了他一生都跨不过的坎。 主要信源:(溥仪——《我的前半生》;沈醉——《末代皇帝特赦以后》;聂蔚萍——《末代皇帝的“前半生”和“后半生”》)
